自此,你南宫宇解气了,我唐执便可以和我那妻子姜叶芸很好的抛弃荣华富贵而流放荒蛮之地——当时这唐执如是想。
到后来这姜叶芸从丈夫的口中得知了当今国主南宫宇也是那么的爱着她,然而已为人妇的她心中并无多大波澜——即使有的话,那也是叹息这南宫宇不该将自己的丈夫伤得如此重,再有就是自己的丈夫本是如此不世出的人,本应该为国家的昌盛大施拳脚,然而到头来却因为一个“情”字落得君臣决裂,国无第一栋梁!
此等遗憾,非亲历者,难体会其中半点儿“壮志未酬”的悲哀……
所以待这南宫宇泣血不止的说完心中至极遗憾时,那姜叶芸半晌说不出话来。
虽然这么多年后,这姜叶芸放下了对这南宫宇的恨意,也知道他当年那么做是因为什么而变得“疯魔”,但今日这南宫宇说出了这些往事时,这姜叶芸心中又气又哀,更切确的说是五味杂陈。
——多少次她曾看到自己的夫君向东(南涯国都神南城方向)望去黯然神伤,多少次她在熟睡时被丈夫的哭声惊醒而得知丈夫心系军队,而又有多少次她曾瞥到爱人摸着儿子唐魂的脑袋举目遗憾、轻叹……
如今这个要他们一家命运多舛的男人南宫宇就半躺在自己怀里苟延残喘,如此,我该以恨而将你诛之?还是以忠而将你敬之?
问世间情为何物?遇之疯魔,得不到,癫狂不能活!——可叹南宫君,不能挥剑斩情丝,落得南涯第一栋梁唐执就此半生寂寂无名,自己也落得江山尽倾,苟延残喘仍叹当年少度量!吃过晚饭,拗不过习习娇嫩嫩的声音,如烟还是答应她跟着段艳去了。临出门的小丫头在父母脸上一人亲了一口,红嘟嘟的小嘴说出来的话让人的心又软又暖。“爸爸妈妈,小姨好可怜哦,强叔叔不在家她没人陪我去陪她住一晚就回来。可是我会很想爸爸妈妈的,这里一直会想。”她戳着自己的心脏位置,脸色严肃。
段艳听了这话脸一红,抱着小丫头的脸就是一阵猛亲。
如烟则看着跟自己摇晃着胖手的女儿,眼眶泛红。
“你可别哭,让习习看见又该不舍了。我去送送她们,等我回来。”搂着如烟的腰身的手捏了捏她,看见她红了眼眶舍不得的样子,他可心疼。
余晖里高大的身影在自己的脸上印下一吻,那温度就如这天滚烫,如烟不好意思的瞟了他一眼,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正笑的灿烂。他的笑就如这明媚的日光闪耀了她的眼睛,他是那么的高大,一头黑发在余晖里呈现淡淡的金色,一直不变的发型,那额前的一缕成了他发型最养眼的标志。深邃的眼睛亮晶晶的,那笑仿佛从黑瞳瞳的瞳孔的深处蔓延,感染了人的心。他就那么专注的看着她笑着,嘴角的弧度优美像是要开口说话,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弧度就表明他的心。似乎沉浸在他的魅色里忘记了他说什么,也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缡。
“烟儿,老公是不是很俊?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看呢。”捞过她的额头附上一吻,才从她身边走开。
脸红红的看着他从笑的贼兮兮的段艳手里接过习习,打开车门把丫头放在副驾上,又弯身给系好了安全带。这个人啊,明明段艳可以抱着习习坐前面的。他心里有着九九呢,除了她习习和母亲任何女人也不能坐他的旁边副驾的位置上。
段艳自然知道这个典故也不憋屈,直接坐到了后面。本来她想带着习习坐坐公交车的,哪知道席大人还是不放心他的宝贝女儿胫。
席桥看着四楼窗户的灯光,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暖流。这就是他的家吗?这个下班就直奔的地方,在外面的时候更加想念的地方就是他席桥的家。每天为等着他回家亮着的灯光,每天回家就听到甜甜的一句‘爸爸回来罗’的童音,每天看到她温婉的笑着接过他的公文包,然后柔柔的‘你回来了’的时候,他的心就被塞得满满的。
我想要一个家!他终于有了他向往的家,这个家有她!还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四楼客厅的窗帘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席桥便看到一个人影在向外面张望,他喊了句:“烟儿。”就蹬蹬迫不及待的上楼了。
听惯了他的脚步声,他的脚步有力速度快。如烟嘴角噙笑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怎么知道是我回来了?”席桥好像与她分别了很久一样的抱住她,紧紧的。
“傻子,你不是喊我了吗?再说你的脚步声我能听出来。”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烟儿。”她说她能听出他的脚步声,他的心忽然揪成一团,感动被爱被牵挂的感觉让他这个大男人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一切语言都是多余。他把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骨子里去。他的心再也不必漂泊,从遇见她。
“你走的时候,丫头没有什么表示吗?”如烟的意思是说她丫头第一次出门有没有跟着他赶路,想要回来。
“有,她亲了我一口然后嘱咐了我一句话。”亲了她的小嘴一口,笑嘻嘻的说。“她说让我把这个吻带给你,要我好好疼妈妈。”
“切,才不信!”如烟红了脸狐疑的看着他,怎么看就觉得他在假传圣旨。
“唔。”他低下头就含住她的小嘴吮了起来,还在含糊不清的辩解:“真的,我要完成她交代的任务。”
他身上的独有的男人味道悄悄的从嗅觉传染到了身体的感官,他的吻开始霸道吮/吸着她的上下唇片,如烟几乎觉得自己的唇快要被他吸破了的时候,他才耐心的把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舌,辗转撵着纠缠。他的胸膛像是有把火烧了起来,烫的如烟乱了方寸。她低着他胸膛的手不知觉的伸出去绕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送上自己和他甜蜜。她的举动让他浑身火烧火燎,他的手在她的紧实的屁股上揉了起来,女人的轻轻的吟/哦是他最爱听的曲子,他的手爬上她的背上下抚弄。她胸前的绵软抵着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烟儿,我要你!”
把她的两腿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抱起她就往卧室的去。
“我我我还没洗,你等等我先洗一下。”看他的眼睛被烧的红了,脸也烫的吓人如烟羞得扎进他怀里,扭扭捏捏的嘟哝。
“嗯,那我给你洗。”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亮晶晶显的羞涩的眼睛像是能滴出水来,他忍不住的狠狠的啄了两口。这女人呀,任何时候和自己亲热总是这副娇羞羞的模样,真是爱死了。
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进他特意买回来的大浴缸,买的时候就存了心思的。然后准备替她脱衣服,她却羞羞的低声道:“我自己来。”看着她的模样娇羞的像是一个不谙情事的小姑娘,席桥心头一荡。
“我好久没有替你洗了,还是我伺候你!”试试蓬头的水温后把蓬头放进了浴缸放水,自己蹲了下来两只手赖在女人的身上那里摸摸这里捏捏的。一双眼睛喷火的盯着灯光下白皙的容颜。
拗不过的她别扭了几下后,大概是认为自己反正是躲不脱了,干脆看着男人妩媚的一笑,轻启红唇:“那老公谢谢你了。”老公两个字软软诺诺的,叫的人心都酥了。电流忽地就像打通了席桥的任督二脉,他眼睛泛着狼看到小羊一样的光芒,手捧过女人的头就猛亲了起来,那软语呢喃的唇被他热切的含住,她的香甜贯穿了他的周身。直到她气息不稳,他才念念不舍的放开。看着被自己滋润过的唇更加水密软嫩,那小脸更是如上了最好的胭脂增一份则红,少一份则淡的色泽,他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厉害。
“烟儿,你好美!”声音变得暗哑,气息粗重。轻轻的为她脱去了她身上的休闲裙,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衬得她的皮肤在水下更是白的晃眼。他的手触着她柔嫩的肌肤,眼神变暗心跳加快,强忍着心中强烈要她的念头,挤出了沐浴露在手心抹开轻轻的替她洗那修长的脖颈。她的头搁在浴盆上,微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看似平静享受的表面内心则如沸水翻滚,气息有些不匀,那不停眨动的羽翼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他的手温暖稍稍有些粗糙,大掌带着他的体温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似乎也点燃了她的身体。
男人的唇很快在她的脖颈处密密麻麻的落下一处处的吻,女人的身体细微的颤动。
似乎是不赖这种甜蜜的折磨,男人的手直接探入后背熟练的解开了她后面的扣搭。埋在水里的丰盈得到解放立即挺立更高,那两个红红的粒子在水中煞是好看。席桥的眼睛发直的盯着那两个红点,深吸一口气猛地扎进了浴盆,含住了其中的一颗,另一只手却抓住另一只丰盈力度适中的揉捏。如烟的身子猛地一颤,她惊的睁开眼睛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席桥,你。。。唔。。。不要,好痒。。。”她耐不住的微闭着眼睛抗议。
从水里抬起头来,看着女人迷离的娇样,他吻上了她的耳垂诱哄:“哪里痒?”
睁开眼睛恼羞的捶他,“你哪里还像个人民警察,纯粹一个大流/氓。”
话还没说完这流氓就把手顺着她的腿滑了下去,时轻时重的按揉,那酥麻的电流串的全身都软了。眼神软软的看着男人,三分的怨八分的爱十分的痴。
“烟儿,你简直要我的命!”扎下头吻着她的唇,手利索的退下了她最后的屏障。
战场从浴室到了卧室,由于如烟怀孕,席桥不得不注意自己的力度,那种不能释放自己全部热情的憋屈让他暗暗发誓,等她生下孩子绝对要她补偿。
“烟儿,叫我。”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人,半睁半闭的眸子看着他,嘴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忍不住加大力度撞着她,她脸色绯红不由自主闭上眼睛的嗯哼。
“席桥。”
“嗯,换一个我爱听的。”又狠狠的进入了些。
“老公。”身子一阵阵的收缩,那细小的粒粒很快布满了胳膊腿。
“老婆,是不是快到了?”他的声音仿佛是催情药,女人睁开眼睛水蒙蒙的看着他,有力的两臂撑在她的身体两边,以免压着她了。那健壮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最优美的俯卧撑动作,那眼神含着情含着欲含着对她的渴望。她突然觉得好满足,对着他嫣然一笑后恶作剧的收紧了身体,他一声粗重的喘息后低下头狠狠的惩罚她。
爱情是精神上的也是上的集合物,少了一样两人便不可能走到一起。
事后,席桥抱着如烟清理好两人躺在床上,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都是那么的好听,那么的实在。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席桥觉得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只要没有她在身边,他就辗转难眠。吻着她的头发散发的幽香,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感受着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席桥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其实要幸福也很简单,拥有自己爱的的另一半和孩子就是幸福,没有什么再可以比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