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风细细笑了笑,江寒水,你最好一直觉得我脏,千万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会让你看看我是怎样将你这汪清水搅得污浊不堪。睍莼璩晓
江寒水迟疑了许久还是拿了件芙蓉的衣服,是件淡粉色的针织衫,领口偏左坠了同样粉色的蝴蝶结。
当年刚刚开始流行的洋装,还记得芙蓉穿上的样子,她带了冰蓝色的那种宽沿洋帽,也是西方国家流行过来的,皮肤白皙的耀眼,像是不可亵玩的瓷娃娃。
返回客厅时,竟然看见风细细笑着,看来已经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他也笑了,眉目俊朗。
“风小姐笑了,想来便无大碍,”他将衣服递给细细,“这衣服先将就着换下来吧,总穿着湿衣服不是办法,隔壁卧室是我之前的夫人住过的,小姐若不介意可以去洗个热水澡换上衣服。”
“芙蓉么?”
细细淡笑,接过衣服,江寒水明显一怔,看着她的眸子转变了神色。
“江帅家里的芙蓉开的真早呢,我打小便喜欢这出水芙蓉,雨后看来真是好看。”
细细站起身望向厅外的荷塘,黑夜中那一抹粉白靓影孑然独立。
仿佛是舒了一口气,江寒水笑笑,轻轻说了句,“是啊,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