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姐的意思是听我的?”江寒璟侧目,笑的轻佻,“很简单,在下多日未近女色,实在是有些难捱,请风小姐家中同度几日可好?”
如此赤裸的挑衅,只是因为他曾听闻江帅和风细细良宵共度,只是因为他想知道究竟她有没有资格成为江寒水的软肋。睍莼璩晓
果然话音未落身后的人眉头早已皱成一团,拳紧紧握着,蓄势待发。
“江寒璟,你有完没完?”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哥哥这么做还不是为你,传言都说你和风细细有问题,哥哥这是帮你澄清,刚刚新婚不久流言毕竟不好。”
家长里短,语重心长,其实字字玑珠,针锋相对。
江寒水明显已经生气,就连身后的卫兵都将手中的长枪握紧但等着一声令下,你死我活。
细细心寒的是枪下的那人竟然一言未发,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多一点变化,这不像他,不像那个拼命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给她新生的男人,不像那个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甚至让她准备交托终生的人。
也好,心痛之极,也好顺便验证一下江寒水究竟是否动了心。
于是她苦笑着,“好,你放了他,我现在就跟你走,反正都姓江,想来都一样。”
苏暮凉心中一震,这才回了头,凝眸看着她,轻轻柔柔的叫了一声“细细。”
她笑着看他,如此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