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而且这也是按照细细的计划进行的,越是闹得满城风雨,就越显得江帅和风细细恩爱有加。睍莼璩晓
于是她笑了笑,嘟起了嘴,有些别扭的看着他。
“可是,就这么简单吗?戒指呢?”
江寒水像是刚刚吃过糖的孩子,差点就兴奋的手舞足蹈。
“孙哲!”他大喊一声,“戒指,快戒指!煨”
孙哲得令,一时之间也有些手忙脚乱,终于从一大堆的礼物中找出一个锦盒,里面便是一枚雕刻精美的纯金戒指。
“江帅,接着!“找到的第一瞬间,孙哲就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抛给了江寒水。
“有这样求婚的吗?戒指都不放在身上。厣”
细细佯装嗔怪,嘴巴撅的更高。
江寒水打开了锦盒,将戒指高高举着,笑着对上她的眼睛。
“亲爱的江风细细,嫁给我好吗?”
细细笑了笑,低下头来,双手扶住了他的肘,将他拉起来,“你都叫我江风细细了,你说好不好?”
“好!好!”又一阵甜蜜,他激动着拿出戒指套到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孙哲,立刻回去告诉张伯,马上准备准备,明日就办婚礼,可不能给她反悔的机会。”
“喂~”细细轻轻拉了拉他,“不用这么”
快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整个抱离了地面。
“江风细细,江风细细,你终于要嫁给我了!”
他高兴着,抱着她一圈一圈的转着,引得四周响起一片掌声,孙哲还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江帅这般高兴可是很少能够见到的。
“江帅,确定要明天?”
待他停了下来,孙哲才小心的发问。
“对!明天!”
江寒水很是肯定,俯首下去就像贴着细细的额头,细细却轻巧的躲开,唤了孙哲。
“孙副官,且慢,”回过头来她看着江寒水,“江帅,人家可是第一次成亲,不要操之过急啊。”她伸出食指轻轻地点在他的心口,“还有,婚后我想住在老院。”一阵撩拨,一阵欢喜。
“好,听你的,改为三天之后的6月26日,你去通知张伯准备着。”
江寒水终于退了一步,却还是挑了个最近的日子,孙哲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悄然退下按照吩咐行事。
苏暮凉跑了好远好远,站在一座石桥之上,看着桥下潺潺的流水,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他捶打着石头,一次一次,重重的下去。
“你疯了!”
他不知道,白峥嵘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回过头,却不想理会任何人。
“说说,你究竟想什么?”白峥嵘见他停下了动作,接着发问。
“白老大,你应该知道我为了救姐姐费了多大的劲,你也知道她被救之前伤得多么惨重,她差点就死了,她几乎换了全身的皮,那些全都是拜江寒水所赐,如今,我们姐弟才刚刚相认,我怎么能让她再次深入虎穴?”
“要我替你杀了江寒水?”
白峥嵘笑着。
苏暮凉微微一怔,即刻清醒,“白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我的私人恩怨,我自己可以了断,希望你不要阻止才好。”
“如果我非要阻止呢?”
白峥嵘明白苏暮凉的意思,他看着她,严肃而镇定,“三天之后军火到达金陵,我会亲自送给江寒水,作为新婚贺礼。”
“你!”苏暮凉有些难以理解,狠狠地又冲着石头砸了一拳,“为什么?”
“为什么?”白峥嵘笑笑,“你可知道这些年我为什么都在国外?”
苏暮凉自然是不知道,只好侧着耳朵听他如何说。
“二十年前,我和你一样也是血气方刚,容易信任,容易冲动,但是现在不同了,我知道什么是大局,在国外的这些年,我不仅是掌控着伦敦的消息,还有其他的,包括日本、德国、法国,我发现有些人总是想着伺机而动从我们国人身上窃取更多的利益,而我始终是中国人,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我发现有不小的势力进入国内,还不知道接头的人是谁,而江寒水是我看好的领兵之人,万一乱了,他能保住一方疆土。”
“可是他杀了我的母亲,害了我的姐姐!”苏暮凉虽然有些动容,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