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终于上前看着那个男人冷笑道:“白先生,你还是专心工作吧!不要不请自来,免得被狗仔队盯上了借题发挥,误认为我和你还有什么瓜葛!我还要重新找男朋友的呢!”
白言初却不冷不热地笑道:“我再忙,也会留些时间来看着你,因为这是你爹地交代我的。”
见他又搬出自己的父亲来,悠悠更是怒火三丈起,就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说:“走!这里不欢迎你!”
徐诗诗也跟着说:“我看白先生就给悠悠一些应有的自由吧?离婚本身就是把各自的自由还给对方啊!”
白言初却望着她:“诗诗,你这次回国怎么不回家里住?”
悠悠冷笑:“你怎么什么事都要管?”
徐诗诗不动声色地说:“我想在这里陪悠悠,免得她总是被人上门骚扰没人照应啊!”
悠悠恨不得拍起掌来:她的盟友真是一个比一个棒啊!小南瓜和诗诗,在关键时刻真是太给她长脸了!
白言初果然有些接不上话了,就淡淡一笑:“那我不打扰了,下次再聊!”
悠悠心想,在极端尴尬的情况下他还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也算他功力深厚了。
他走了之后,徐诗诗抱着抱枕笑问:“悠悠,你每次都那么凶巴巴的对他的吗?”
悠悠冷笑:“这算客气的了!”
徐诗诗低下头说:“其实你也可以不那么凶的。这样一来显得你还是放不下跟他的过去。”
悠悠脸一红:“是吗?”
怎么又一个人这么说呢?难道在自己的心里面,还是有些东西没放下?对白言初的强硬态度是一种掩饰行为吗
徐诗诗温和地笑了笑:“悠悠,其实我们面对那些男人的时候平静一点的话,效果会更好。他们已属于我们的过去,我们就把他们当成一棵草或者一张桌子就好了。”
悠悠听了这番话,不禁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徐诗诗叹了叹,笑道:“在新西兰的这段日子里我想了很多,虽说邓子慕找女人是他的不对,可细细一想,当初是我把婚姻想象得过于美好,以为自己就可以改造一个男人。现在回头想想,自己的想法是一厢情愿的。我从未想过为自己而活,所以才让子慕看不起我。假如我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话,说不定我会少吃一点苦。我现在不恨子慕了,毕竟在他心目中,我不是他最理想的女人。所以,我劝你也不要恨白言初,恨也是一种强烈的感情,会伤身的。”
悠悠笑道:“哇,看来你这趟新西兰之旅很有收获呢!”
自己难道还真的恨白言初吗?恨,是不是就代表是另一种爱?
徐诗诗一手搭在她肩上说,“悠悠,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跟白言初搞得那么僵化,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那样看待,或许你会看得更开,更容易放下。”
悠悠咬着唇,思绪却飞到了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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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悠悠去上班,晚上再回家陪徐诗诗一起吃饭、逛街。最近柯哲楠很是忙碌,总是神龙不见首尾,听说他又要在上海开一个展示会了。
不过到了这天,他提出要请两个女孩子吃饭。
去到约定的西餐厅后,悠悠看到柯哲楠一脸沮丧地呆坐着,连放在前面的番茄汁都没沾一口。
徐诗诗坐下笑问:“小南瓜有心事哦?失恋了?”
悠悠瞪眼:“他哪有时间失恋?整天跟晚礼服谈恋爱都谈不够呢!”
柯哲楠托着腮,懒洋洋的样子显得十分惹人怜爱,简直就是忧郁美男的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