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白言初番外(2)(2 / 2)

包括女人。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叶董狠狠拍了拍桌子,喝道:“这里不是公司,你以为你还是总经理啊?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叼着奶瓶呢!你自己怎么上来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上了唐鹤礼的女儿,就想爬到我们头上来!”

我咬着牙,没有回驳。

“你们看,他跟卖身的鸭子有什么区别?他卖了他自己,才换来他老爸的公司的平安!否则,他老爸的公司早就被人恶意收购了!还好,我们老唐的女儿愿意给他上,他才有今天啊!哈哈哈……”

那帮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尖利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着,像魔鬼一样在我身边猖獗地乱舞。

叶董挥挥手说:“我们走!”然后就领着一大干人离开了这个包房。

我忘记了那晚是怎么回到玫园的。结婚后,我和悠悠就住在这个地方,据说这是她逝去的母亲留给她的别墅。

回到家后,我几乎是踉踉跄跄地上了楼梯,推开了卧室门。

婚后一个月,我从未在这个房间睡过觉。因为我不想面对那个我无法面对、不知怎么开口跟她交流的、称之为我妻子的女人。

她穿着粉紫色的真丝睡裙,坐在床沿上梳理头发。黑亮微卷的长发披在她皓白光洁的肩上,睡裙裹着她曼妙玲珑的曲线。

她真的好美,美得让人无法呼吸,就好像精雕细琢的水晶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细细端详着她,脑子里滞住了。

但是,她仅仅是美而已。我不会爱上她的,才不会。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让我被外面的人认为我是卖了自己的身才坐上总经理的位置的。

我理应恨她。

“你,你回来了?”见到一个月没回家过夜的我突然出现,悠悠绝对惊讶,就红着脸问。

我深呼吸了一口,接下来终于做了我平生第一次最疯狂最粗暴的事。

我一步上前把她按到在床上。她“啊”了一声,脸红得像滴血,然后闭上眼睛急喘起来。

她这样一来我更没有了理智。叶董那帮人的讥笑声好像又在耳边回荡,我感到很想跟想找点东西渲释一下我内心的屈辱烦闷。

被我压住的女人喘息连连,双唇微启,似乎在邀请着什么。我的脑子空白一片,三下两下扯下来她的睡裙。

女人美丽雪白的身体在我眼下一览无余。

我浑身的血液不会流动了,只感到体内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呼唤我,让我无法清醒。

身体深处有种东西崩裂而出,我第一次有这样焦躁而难以启齿的感觉,脸也刷一下红了。

我第一次强烈感觉到身为男人的在我身体内肆虐。

身下的女人,我一定要占有她!

我无法忍耐自己了,终于扯开自己的衣裤,让自己两腿之间那股灼热的占有狠狠捣进了她的腿间。

其实进去的时候我也很疼。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我之前跟心怡恋爱的时候,最大限度就是拥抱和亲吻。其实我那时候连接吻都很生硬。

但我知道我身下的女人一定比我更痛,因为我们交-汇处的干涩摩擦得连我都难受。可我全然没了理智,只一心想释放体内那个狂-狷的征服欲-望。我狠狠往下用力,越是这样虽然我越疼,可我体-内疯狂的灼-热却随之渐渐释放……

悠悠哭喊着“不要!不要”,在我身下苦苦挣扎。可我渐渐已经听不见她在叫什么了,因为我感觉到她越是哭叫,却越是把我的根部裹得越紧。

渐渐地,我竟然感到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痛快的感觉。

我依旧不断在她身体上颠簸着,一次次在她体内深处进入再进-入。她一次次地低泣求饶,却最终抱紧了我的背部。她的指甲狠狠划过我的裸背,忍着痛我低叫一声,最后一次狠狠撞入她柔软的核心。

她惨叫一声,闭上了眼睛。我狂喘着从她身上撤退,才看到两人腿间的惨不忍睹,暗红的液体流淌下来。

血。我看见了床单下的血迹,暗红的颜色犹如朵朵小梅花。

那一刻,我心里涌过一种复杂的滋味。我不敢去看床单上的血迹,就赤-身跨下床。

悠悠浑身抽搐,嘴里发出低弱的哭泣声。

我去浴室冲了澡回来,跨上床睡着了。也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没有经验,觉得耗了很多体力,就沉沉睡去。

身后的女人什么时候停止哭泣,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