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换气的时候,悠悠终于使劲全力低喊:“啊……”
很想摆脱却无能为力,却只能更加沉入深邃无边的沉昏中。她根本意识不到,她那微启的红唇妩媚迷人,似乎是无声的邀宠;脸颊也泛起了绮丽的娇红,让人心神旖旎;而半张半合的清水眸子,而因为理智的退散而变得混沌若水。
一只温热的大手极快覆上她柔软的胸前,并轻轻揉捏。犹如遭遇电击,悠悠依旧涣散羸弱的意识彻底崩塌,游走在迷失边缘。
到底怎么了?她今晚是疯了还是做梦了?
一切都亦真亦幻,时而清晰时而混沌。
醉和醒,也许只在一步之遥。
接下去,身上一阵微凉袭来。
无法逃脱之下,悠悠感到被人下了毒咒一样,本能地迎合箍住自己身体的男人。她只感觉到很累很疲软,越来越想紧紧攀附那股热力。
而桎梏住她身体的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开了衣衫,压在她身上。
她身体的信号都已经亮起,她无法说服自己再抗拒。软在他温暖的胸前,她的呼吸已经趋向急促凌乱。
温热光滑的身躯紧紧缠上她,像毒蛇一样,也如热火一般。不愿放松,不愿舍弃,狠狠将她吞噬烧毁。
接下来,她陷入了他狂野的激潮中。一遍又遍,他不愿放过她。她无法逃脱这种霸道的占据,只有在迷失里深陷,深陷。
最终是沉入了黑暗的昏睡中,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悠悠发觉自己依旧头疼,浑身的筋骨也很酸痛。
白色的晨曦洒进卧室,自己正覆在一个光滑的胸膛前。不禁浑身一颤,她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内。
急忙坐了起来,掀起被子遮住了自己寸缕未着的身体。这里是自己的卧室。
低头时,裸-露的雪白肩膀上和光洁的胸前,几处暗红色的吻痕清晰可见。这是昨晚两人激缠的证据。
该死!他昨晚居然趁着自己喝醉的时候那么卖力!
太阳穴胀痛之间,意识全都回到了昨晚的慈善舞会。
明代琉璃灯盏的拍卖,东兴师爷朱小清的闯入,然后是柯哲楠拉着自己上台。再然后,是白言初上台吻了自己。
那么后来呢?自己好像是跑到一个地方喝醉了,之后就被女保镖梅雪背了起来。
也许,最后白言初跟着自己回来,再然后就是昨晚那一场令她羞于启齿的热火缠-绵。
她轻轻咬唇,无法让思绪再进一步走下去了。目光再次落到床上熟睡男人身上,他的鼻息均匀,睡容沉静,这样毫无危险气息的他,真是让他看起来有着与昔日别样的迷人。
过去她很喜欢看他睡着的样子。因为他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无辜而纯洁的孩子。
现在,她发现还是一样。可惜,他不会只像孩童般单纯无害。
一步跨下床,伸手拿起一件睡袍披上自己光-裸的身躯。声响惊动了白言初,他翻了个身,然后睁眼看到了她。
她心里一颤,有些局促地站住。身体深处似乎还有隐隐的涩痛,更让她脸红耳赤起来。
尽管她昨晚因为醉酒神志不清,却还是可以想象得到昨晚两人赤身缠绵的壮观景象。
白言初带着轻微的鼻音问,“起来了?”然后坐了起来。
印象中,他极少起得比自己晚,但今天却罕见地比自己晚醒了。可见,他昨晚确实很卖劲。
她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还很怀恋昨晚的疯狂么?
白言初把双手交叉,枕到后脑邪邪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悠悠知道他是故意的,就恨恨道:“趁人醉酒的时候实行迷-奸,不是君子所为!”
他却轻淡一笑,“我没想过要做君子!我只是个普通男人,偶尔无法克制自己的男人。”
悠悠依旧红着脸,没有去答话,而是转身走近浴室去拿东西。浴室镜子前放着一个小小的白色密封箱,里面放着一些药品。其中有一小瓶避孕药。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已经被和谐。由于时下严打,某区已经被下通知要修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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