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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王王妃、戴家的大小姐,居然来看大爷戴长旭了,戴府上下,顿时炸开了窝。
这时,已是戴长旭停了鲍鱼粥,开始吃怪方子的第十五天了,而张冉冉呢,又进了两次王府,用自己调的似是而非的山寨油画颜料,给戴红秀画了一副一米见方的大画像,每一个看过的人,都被深深的震撼了,一方面是因为王妃的美貌,一方面是感叹这逼真的画功。
张冉冉事先并不知道戴红秀有要来看望自己大弟弟的意思,她甚至不知道那天戴红秀要来。
王妃这次来的很突然,照例先到了夫人的房里,坐也没坐,就说劳烦请母亲相陪,自己要去看看旭儿,据后来丫头、婆子们议论,当时夫人又惊又喜,险些要掉下泪来。
姐弟二人的相见,倒并没有什么狗血的场面,毕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彼此都难免有些拘谨和尴尬,只是各持身份,分外客气的相互问候着。
那戴红秀猛一见弟弟消瘦见骨的面庞,脸色也不由的一变,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吩咐下人拿出从王府里带过来的,上好的燕窝、虫草、人参等贵重补品,交予了冉冉,吩咐她和宝珠,要好生的照顾大爷。
戴红秀回府以后,这东和院和福正院的各种欣喜和热闹,就不必说了,而那“西泰院”里,戴长生和爱莲两口子端坐于堂厅里,均是眉头紧锁,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整个院落,可谓鸦雀无声。
“哼……你不说那女人微不足道吗?”爱莲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句
“怎么?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那女人搞的鬼?”一贯精明的戴长生,表情有点迷茫。
“哼哼,我看你是被她迷得昏了头吧……”爱莲轻轻的说了一句
戴长生起先未听的太清楚,只是扭头看着自己的妻子,忽然浓眉一拧,站起身就甩了爱莲一巴掌。
爱莲被他打倒在地,不敢再做声,只捂着脸嘤嘤的哭着。
戴长生一步跨了过来,指着她怒斥道“你个贱人,胆子越发的大了,敢在我面前造次,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院子里,爱莲的陪嫁丫鬟,叫做飞霞的,听见了响动,连忙跑进来扶起自己的主子。
“不准扶,叫她跪着……”戴长生兀自咆哮着
飞霞并不理他,只管板着一张脸,把爱莲扶到了墙边的靠榻上,又拧来帕子要给她擦脸,戴长生一把揪住了飞霞的衣袖,斥骂道:
“你个小蹄子,我说话你只当放屁吗!!”
飞霞并不挣扎,只停下来斜眼瞅着戴长生,轻声说道:
“我的爷啊,你还想怎样呢?你这样欺负我家小姐,也不过仗着她对你一片痴心罢了,你不爱听她说那些话也好,她自己讨打也好,你总归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的?难不成真叫她跪在这里,给那些小子婆子们看到了,四处去乱传闲话吗?”
“传闲话?我看哪个敢?”戴长生嘴里依然发着狠,可声音却不由得低了许多。
飞霞一抽袖子,扭身走开了,只管去伺候爱莲,可嘴巴里却细声的念叨着:
“你成日介伏低做小,才有了今日的光景,就算在自己房里,就算生气,也要压着点性子啊,何苦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戴长生看着飞霞纤细苗条的背影,突然咧嘴一笑,一把就把她拽了过来,紧紧的揽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