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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米福子弱弱的叫了一声,她最近对这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冉儿小姐,实在有点发憷的感觉。
这还是自己那个软弱无能、毫无主见,一门心思沉迷于自己的美貌之中的小姐吗?突然变得会画画、会治病、会随机应变、会当家作主,竟然还敢打人了??
“怎么了?”张冉冉没有回头,她正在专心致志的画一幅很大的油画作品,打算这几天都拿这个来占据自己的思想和生活。
“我刚才,看到连姨娘一个人在厨房捣鼓刚买回来的蚕茧和水獭肝呢?她好像……越弄越糟了,小姐,你……你们到底怎么了吗?”福子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嗓门。
这两天,她早就察觉到小姐和大爷、还有宝珠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可是一直憋着没敢问。
张冉冉放下了画笔,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发呆,突然站起身就往外走去,吓了福子一跳,急忙跟了上去。
小灶的门紧闭着,这段时间以来,宝珠姨娘已经明令禁止下人们随意出入小灶。
张冉冉推门进去了,一眼看到宝珠正哭丧着脸站在案前,案几上,有一坨坨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恶心的不明物品。
抬头看到张冉冉,宝珠手忙脚乱的纳了个万福,叫了声大奶奶,眼神慌乱的不知道该看哪里好了。
这几天,张冉冉都住在西厢房里,从没踏进过戴长旭卧房半步,就算是夫人来看儿子,她也称病不到。
张冉冉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走过去开始拾掇操持起来,宝珠连忙退在一旁,殷勤小心的打着下手,张冉冉边做,边很平静的出言指点着宝珠,告诉她主要的步骤和注意事项。
等都弄的差不多了,张冉冉又说道“我下次再示范一次,你也应该就能学会了”,说完,就打算离开了。
“姐姐,请留步,宝珠有事情要向你禀报”宝珠连忙叫道。
张冉冉停了下来,宝珠却又不说了,她有点为难的看了看福子,轻声说道“是有关我堂弟的事情……”
张冉冉想了一下,说道“福子是自己人,你只管说吧”
“满顺已经盯了二爷五天了,他好像有点发现,拖人带话给我,说方便的时候找机会出府和他碰一面,我只怕到时候自己说不清楚,想问问姐姐,要不要趁这个月的十五出去上香的机会,和我一起去和我那堂弟见一面”
张冉冉点了点头,她倒也想见见那孩子,考量一下是不是能办事的人。
回到了西厢房,张冉冉就告诉了福子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如何打算监视二爷戴长生。
福子出乎意料的没有马上大呼小叫,只是一脸担心的、定定的看着张冉冉发呆,尔后,她突然站起身,跑去锁掉了西厢房的门,还不待张冉冉来得及开口问她,她就从床下拿出一个盆子来,双手用力一扬。
张冉冉只觉得眼前一花,劈头盖脸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浇了自己一脸一身,顿时,鼻子里满是腥臭难闻的味道,双眼也看不清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