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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快十天了,戴长旭并没有再到宝珠的房里去过。
宝珠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和幽怨,相反,她对戴长生和张冉冉都更加尽心尽力、小心服侍了,那墨香背地里替她不平,宝珠倒反过来劝她,说自己本来只要能一辈子陪在大爷的身边,哪怕是做丫鬟也心甘情愿的,现在托了大奶奶的福,竟然成了大爷的妾,更是与他有了肌肤之亲、鱼水之欢,简直是一步登天,若再有怨言,岂非太不知道好歹了,要被雷劈的。
见宝珠这样,却叫张冉冉越发的为难了。
这边厢,她与戴长旭两个人,真可谓是琴瑟和鸣、如胶似漆、心心相印,张冉冉曾经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如果还是在现代社会做自己,还能遇到如此知心合意的爱人吗?
夫妻二人常常呆在房里不出来,你看书、我画画,偶尔相视一笑,即便一句话都不说,也觉得满心的惬意,仿佛连空气都是甜的,张冉冉终于相信了,那所谓走失了的另一半的说法。
虽然两人过的那是蜜里调油,但总有一根刺隐隐扎在冉冉的心头,每每看到毫无怨言、忠心耿耿的宝珠,张冉冉便觉得一阵良心不安。
这日里,秋雨连绵,张冉冉托腮对着窗外,闷闷不乐,戴长旭从老爷那里回来,见她这样,连忙上前询问。
张冉冉扭身看着自己的夫君,轻蹙娥眉,半响,缓缓说道:
“我求你件事儿……”
“冉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从未见过冉冉这样,戴长旭有些慌了
“长旭,我求你,每隔些时候,不要让我来开口,你就自己做主,只管去宝珠那里一趟……”冉冉话还没说完,马上就急急的扭过了脸去。
戴长旭顿时怔住了,等明白过来张冉冉的意思,长叹了一声,握住了妻子的肩头,低声说道:
“对不起,冉儿,是我错了,我总是怕你伤心生气,谁知反倒更叫你为难了,是我太自私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宝珠……”
是夜,戴长旭便去了那连姨娘的房里,自此以后,隔个十来天,他便自己叫人理了东西,到那屋里去住上个一晚,而三个人平日里起居相处,更是相敬如宾,有商有量的。在外人看来,这东和院真是妻贤妾谦,一派大家风范。
农历七月初十,正是戴红秀的二十五岁生辰,彭城王早就替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大大的操办一番。
本来张冉冉这些小妇人,外事不得出户,是没资格到王府去参加这场盛宴的,不过戴红秀坚持要自己娘家的亲人全部都到场,特在王府内院里,为各位女眷小姐们设了一席。
这些媳妇、姊妹、大丫鬟们,也不过就是十岁的年纪,难得聚在一起,又没人管束,几杯小酒下肚,划拳行令,叽叽喳喳的吵作了一团,好不热闹。
张冉冉喝了几杯,却无端生出了点感慨,她本是个通达淡泊的人,只因为遇上了这戴长旭,情字当头,人也难免多愁善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