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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戴长旭摇了摇头,把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张冉冉,然后说道:
“长生的那两个馊主意,简直是在故意装傻,他经营钱庄的时间比我还长,对钱庄往来的规矩是最熟悉不过的,照理,是不应该说出那样的外行话的,所以我才怀疑他……”
“那怎么办,还是赶快禀报父亲母亲吧,再迟,我怕会闹出大乱子来!!”张冉冉急急的说道。
“恩,我也觉得是时候找他问个清楚了,不过我们还要好好谋划一下,恐怕,光叫那个满顺来对质还不够,他毕竟是宝珠的堂弟,到时候叫再被人家说我们这房的人串通起来,冤枉老二,最好能叫那个小酒肆的老板,或者伙计来一起做个人证,你说怎么样?”
张冉冉暗自佩服戴长旭想的周到,不愧是大户人家里勾心斗角惯了的少爷,她马上叫了福子进来,嘱咐她马上去找满顺,又再三叮嘱她事关重大,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其他人知道。
福子走了,夫妻二人总还是心神不宁的,两人手握着手坐在床沿边,又反复梳理讨论着这件诡异事情的前前后后。
“大爷,大奶奶~~~”门外有人叫了一声,墨香撩帘进来了,看见二人紧挨着坐在床边,脸色变了变,开口说道:
“张太医来过了,他说连姨娘的脉象有些弱,又给开了方子,刚才走了。”
戴长旭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和张冉冉一起去探看宝珠,宝珠靠在床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不过整个人精神看着还好。
戴长旭上前询问了两句,宝珠说自己只是觉得人有些眩晕,太医看了并无大碍的,已经开了药,而后宝珠又略有些焦急的问道:
“大爷、奶奶,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今儿一天你们都忙忙乱乱的……”
“没有,并没什么大事,就是钱庄上生意往来的一些小事情,你既然身子不爽利,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吗,好好养着才是!”戴长旭看了冉冉一眼,连声否认着。
两人又嘱咐墨香和梅红要好生照顾宝珠,按着太医的方子按时给姨娘吃药,张冉冉本来是想提醒戴长旭一下,他今晚是否要留下来照顾宝珠,可一想到钱庄的事情,就觉得还有好多事情要和他商量,又把这话给咽回去了。
戴长旭估摸着也是一样的心思,他又安慰了宝珠两句,就携着冉冉一起离开了,这夜,夫妻二人嘀嘀咕咕又说了一宿,谁都没能睡踏实。
而那边厢房里,墨香早已忍不住了,愤愤的对宝珠说道:“大爷这也太过分了,夫人明明说过让他这些日子都陪在你这里的,更何况今天你身子还不顺畅,他还只管自顾自的走了……”
“你还不快快噤声,什么时候学起来背后说主子的闲话了,大爷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你没见他好像满腹心事的样子。”宝珠连忙喝止住了墨香。
“哎呀,我的姐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吗,你现在可不比往日了,是正经的姨奶奶,又怀了大爷的孩子,你自己也要把自己看的尊贵些啊,老是这么忍让,别人是不会把你放在眼里的,大爷能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啊,难不成还要连夜办公事?还不是那被大奶奶指使的……”
“你这蹄子,越说越不像话了,大奶奶不是那样的人,你在这里浑说些什么?嘴皮子痒痒了吗?”宝珠微微提高了声音。
墨香自小跟着宝珠,也不怕她,又觉得自己才是忠心为了主子好,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道:
“哼,别说那大奶奶了,她这样子缠着爷儿,还不是怕你在老爷夫人和大爷的前面争宠,她多霸着爷一晚上,就多一分机会,也好早日怀上……”
宝珠见她越说越放肆了,气的只拍床板,墨香见主子真的生气了,也就嘟嘟哝哝的闭上了嘴巴,伺候着宝珠睡下。
那宝珠赌气一把甩开墨香,扭头朝里躺下了,脸色,却不由得沉了下来,心里五味杂陈的。
当天晚上,戴法兴就已听说了这大事件,自然也是惊骇莫名,别看他位居吏部尚书,又是彭城王的老丈人,这想要在官场里吃的开,还真是多亏了夫人家财力的支持。
这日一早,福子就悄悄的从角门,把那满顺带了进来,那满顺拜见过戴长旭和张冉冉后,马上告诉他们,他不但把那小酒肆的老板找来了,还带来了周忠家那个车夫,他也可以证明那晚戴长生和周忠在酒肆里碰过头。
“你这孩子,真是个机灵鬼!”张冉冉忍不住称赞道,突然斜眼看见一旁的福子也在那里傻不愣登的笑着,一副面有得色的样子,心下不由暗自一动,一个模糊的念头滑过了脑海。
戴长旭见满顺事情办的如此周到,更不再有任何犹豫,马上带着张冉冉和满顺,赶到福正院,向爹娘禀告了戴长生的事情。
戴法兴一听,顿时勃然大怒,马上派人把戴长生唤了来,夫人让冉冉和满顺先退下,打算先看看戴长生的反应。
戴长生听夫人问他那晚的行踪,面色明显变了变,犹豫了一下,只推说自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