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有这玉佩之人,别说能取钱了,就是要了这当铺也没人敢有意见。
“那,请问姑娘是要银票,还是银子?”一千两的银子可不轻。
想了想,“银票吧,给张五百两的,其他的你看着给。”田洱先前有用过银子与银票,很清楚这钱的物价在哪里,一千两就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也不会带这么多钱出门。
自柜里取出了一叠银票,转出柜台,很是恭敬地双手交于田洱,“这是一千两,您数数。”还有田洱的身份牌。
接过那些大小额数不一样的都盖着专用银号印章的银票,田洱终于知道,段家的产力有多厚了,笑了笑,“不用送了,东西你收着。”
“哎、哎好。”萧掌柜又擦了擦汗,好似,那被当之物,其实就是块烫手之物。的确是烫手的,那玉佩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而且拿了未必就是好事。尽管有它,有些人可以在段家产业上为所欲为都可以。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这个权力。
自当铺出来,田洱心情极好的,连冬晴都看得出,因为她脸上的线条越发的柔和了,与在府里淡然慵懒不同,有着明艳的朝气。一双分明清澄的双眼,却带着得意的狡黠。
……是真难懂之人啊。
揣着一千两,田洱大概盘算了一下,将近有十万元钱左右呢,果然是巨额呀,她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走路都有些漂浮,买东西那个毫不客气啊,好像钱不是她家似的……想一想,的确不是她家的。可是苦了冬晴,眼看怀里抱的东西越来越多,又不能开声抱怨。
她是很豪爽了,不过也不见得她很尽兴。因为冬晴发现,田洱买着买着那兴趣就失了,也没一开始的喜悦了,此刻正百无聊赖地逛着,最后随意一指,正好指中了一家酒楼,便闻她道:“就去那儿吧。”
冬晴也累得够呛,一听这话,如得大赦,她都想不顾田洱自己先冲过去了。
田洱长得闭月羞花的容貌,在这雨容城中,她也不掩饰,刚才逛在街上就引起不少的波动。这会儿进了酒楼,马上就若得一楼大堂各桌边的食客转首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