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和夙绫给予夙琅的屈辱,她一定会一件一件的都还给她们。
谷夙弦没有停手,又射出了一箭,这一箭直接瞄中了楚家军的军旗。
军旗在空中爆炸开开来,余波向外开始扩散,直到将周围守卫的士兵都炸了个粉碎,尸骨无存。
“撤!”楚泽的新任副将大吼一声,连忙抱起已经痛的奄奄一息的楚泽,拔腿便往后跑。
副将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战意全无。
别说如今对方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副将看了一眼楚泽伤的位置,心凉了凉,二爷该不会从今往后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吧?
这战家大夫人也太狠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样的惩罚能比这更揪心?
特别是对于二爷这种骄傲了一辈子的人来说,这恐怕是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吧?
副将心中叹了口气,他随着二爷一起来的,结果二爷变成了废人,他却好好的回去,他应该会成为第二个被一路撸到底的副将了。
这年头,做什么都有风险啊!
直到楚家撤兵,夙弦方才的冷静从容再也维持不住,她疯了一样冲下了城楼,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夙琅的尸体旁,腿软的几乎站立不住。
夙琅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那满目疮痍之中,唇角还带着一抹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她,死的很安详。也许对于夙琅来说,从被心爱之人亲手推入地狱的那一刻,她的心便早已死去,屈辱地活着这些日子,不过是生不如死罢了。
死亡,是她所愿。
夙弦颤抖着手,轻轻地将人抱起,紧紧地抱着,眼泪一滴一滴地滚落,赤红的双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悲伤。
“琅儿,姑姑带你走,带你回家……”
坐镇后方的楚洛,原本还胜券在握,心情极好,凭他对夙弦的了解,那个女人是个护短的,极为看重夙琅,想着就算谈判不能成,能让夙弦和战无双起嫌隙也是好的。
可是当看到楚泽一身是血的被人抱进来的时候,他的脸色立马变了。
“二爷这是怎么了?快传军医。”军医很快就赶到了,查看了楚泽的伤势,脸色也变了。
“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楚洛急的团团转,不耐烦的道。
军医低下头,颤抖着声音,不敢去看楚洛那张暴露的脸。“主、主君,二爷、二爷今后恐怕再也不能行房事了。”
楚若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下意识的向着楚泽望了过去,方才他只看到楚泽一身是血,并不知道他到底伤到了哪里,可此时才发现竟然是伤在了那种位置。
楚洛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声音打着颤,“可还有治愈的希望?”
军医的头埋的更低了,却还是摇了摇头,已经全碎了,怎么可能治愈?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这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