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外面取些雪让你的脚冰敷先消消肿,用热毛巾热敷活洛血气也可,然后用我房里的活洛油按摩十天保管好,放心吧!”
身经百战的他虽法力无边,但还是时常遭受暗处邪魔的暗算,小扭小伤也是时有的,应付这些他还算是得心应手。
金顿说完起身往外走去,不一会儿,他双手捧着一把雪,风一般地冲了进來。
安娜原本就怕冷,如今还要将雪敷在她的脚上,那还不要了她的命。
正要发飙骂他是否想冻死他时,却看见他捧雪的双手己被冻得通红,想必己被冻得失去知觉了。
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直接用双手捧雪太久的话,过不了多久,那双手可是会废掉截肢的。
安娜心中一阵莫名的揪紧,骂人的话便给硬生生地给吞了下去。
金顿捧着雪,看着安娜高高肿起的左脚,突然改变主意,“这雪还真冰,敷一敷效果虽然不错,但也太受罪了,我看还是热敷吧,我去弄些热水來。”
安娜沒想到他竟如此细心,心中不禁泛起缕缕温暖,难得娇羞得低下了头。
一心扑在安娜脚伤的金顿可沒注意到这点,他说完又雷厉风行地往外冲去。
安娜忘记脚伤突然起身说道:“毛巾用我自己的,我去拿,,哎哟,,”
才刚站起來,右脚又一阵入骨的刺痛,令她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身体一歪眼看又要倒地遭受危险的洗礼。
金顿心头一紧,回头长臂一伸,可由于时间的错过与姿势的不对,他沒有很好的拉回安娜进他怀里,而是与她一起倒进安娜身后的大床上。
“啊,,”安娜吓得一阵乱叫,可惜宫殿大,殿外沒有一人听到。
金顿懊恼自己沒用,如此这般沒有保护好安娜,又怕她二度受伤,紧张地对她“上下其手”替她“检查”起身体來。“沒事吧,有沒有伤到哪儿?”
面对金顿突然的“轻薄”,安娜先是迟钝得任其“检查”,再是失魂落魄地怔住,接着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他均匀的呼吸,他身体的温度,他身上的味道,在他身下的感觉以及所有有关于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地让人怦然心动!
让她有种想就此在他怀中睡去的安然。
只是他那双“不老实”的双手,让她的心理与生理开始发生了不受她控制的变化。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她困难地干咽了一口,不由自主地朝他贴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心乱成一片。
她到底怎么了?才认识他不过一周,她却有了那种想法,不应该呀?
安娜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埋首于金顿的胸前,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