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练功第一天(2 / 2)

楚志诚道:“因为我从来不与人硬拼,很少使用掌力,也没遇上能胜过我的剑法的人。如果有人能胜过了我手中的长剑,我就是硬拼掌力也胜不了对手了,所以又何必与人拼掌力呢!因为击一掌使用的力量够我使用十招剑招,我一直认为与人拼掌力是最后一招了。你就不必了,还是多练习身法与步法吧!”

南宫铃心道:这么急的溪水,自己跳进去只怕还没站稳就被溪水给冲走了,别说练功了,还是听师父的吧!

楚志诚一言不发站在岸上看着秦柏松二人在水里击水,太阳早已伸出半个脑袋,窥视着苍茫大地,万缕金光穿过云雾,照在被秦柏松二人击起的水花之上,更是晶莹剔透,众人的脸颊也被朝霞映得通红。

秦柏松此时已经累得站不稳了,被溪水冲得摇摇欲坠,楚志诚见差不多了,再练下去只怕二人要被水冲走不可,道:“都上来吧!现在跑步回去,铃儿准备做饭,松儿二人将那房子再加固一下。”

众人又顺原路跑回去,只见韩有诚坐在大石上喝酒,马春明和马春风耸拉着脑袋瓜子呆在那儿,一看便知定是挨训了。

南宫铃好奇地问道:“马师兄,你们这是练得什么功?”

马春明摇摇头不回答,楚志诚也道:“这大清早的,你让他二人站在这儿干什么?让他们该干嘛就干嘛去。”

韩有诚道:“他们也在练功!在练罚功,松儿,我问你,你们今早已经做了那些了?”

秦柏松道:“我们是三更起的床,做了一百多个俯步撑,扎了一会儿马,练了一会儿吐纳,又跑步到紫去峰后下到溪里击水,现在去加固房子。”

韩有诚道:“你们看看,身为师兄,不但不带个好头,做个榜样,刚才还是我叫他二人起来的,这样那里像个师兄的样子,现在也去加固房子,等会儿把今早的功课都补上来。”

南宫铃道:“我们也都是师父叫起来的。”

韩有诚道:“你是说我没像你师父那样叫他们起来吗?他二人可是在江湖上混了十多年的人了,与你们肯定是不能相比的,等再过几天你师父也不会叫你们了。”

南宫铃道:“本来就是嘛!师伯您自己是条大懒虫,我看您自己到现在还没洗脸呢!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他要是不睡懒觉就不是您的传人了!只怕我们今后也要受您的传染,那时只怕我师父要找您的麻烦了!”

韩有诚大叫道:“冤枉啊!你们三小家伙要那变懒了怎么也要怪我呢!我可不是你们的师父啊!要怪只能怪你师父教导无方啊!”

秦柏松笑道:“师伯,那现在马师兄睡到现在才起来可就是您教导的方了。”

韩有诚怪叫道:“不得了不得了,当天你师父不愿收你们可是我给你们说的好话,现在入师门才几天,就数落起你师伯来了,看我不打你屁股,看你们还敢不敢帮这两只懒虫了!看你们还有谁敢把责任推给我了!”

南宫铃道:“师伯啊!我们可要以德服人才行,练功又不是急在那一天的,师父您说是不是?”

楚志诚道:“不错,练功是不急在一天,可是也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长时间苦练才行的。”

韩有诚道:“要以德服人就以德服人,大不了今天我陪他们练一练,这样你们再也包庇不了他二人了吧!你小丫头是给他二人求情还是为自己今后偷懒留退路呢!”

南宫铃道:“师伯又何必这么认真,现在已经是六月天,中午是最热不过了,只怕会中署的。”

韩有诚道:“俗话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讲的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去练,现在流点汗比以后流血强,现在流点血比以后送命的要强,我昨晚不是说了么,今后保证他们二人勤快的不得了,经过今天包他二人不敢再睡懒觉了!”

楚志诚知道韩有诚就这样,为了一句就非要跟你说个三天三夜不可,非要争个“你输我赢”不可,为了就是没话找话说,故意跟人抬杠,跟他说话你就没有赢的时候。楚志诚起来有半天了,肚子也感觉到饿了,便道:“好啦!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慌慌,铃儿就还是赶紧去做饭吧!”

南宫铃对马春明二人道:“马师兄,今天可帮不了你了,谁叫你的师父口才太好了,还真有两下子,我们可不是对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要去做饭了。”

韩有诚笑道:“现在知道不是对手了吧!我还有三下子呢!”

楚志诚道:“等一下你还有四下子,五下子了,我们可要修房子去了,可没功夫听您那六下子,七下子了。”

韩有诚笑道:“你不说话就没事,一说话好戏又要散场了,现在有他们一班人在这儿,我可不怕你再不跟我说话了,自然有人跟我说话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就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啊!”

楚志诚摇了摇了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真怕再说一句又要被韩有诚抓住说上一通不可,带着秦柏松等人去加固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