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英明!这些人下官已经遣派衙役去查了,明日即可安排这些人逐一问话。”
在场的县令和田公子闻言色变,田公子恐惧的看向县令,县令垂下头,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道台甚感欣慰,煦王爷表面看起来虽有些不羁,但并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从刚才他的几句话中就可以看出他行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一个花名远播的王爷都能如此厉害,洛国有望啊!
突地,洛子煦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向萧云,“太子玉牌可号令三军,此等重要之物,他绝不会轻易赠予旁人,更不会不向父皇禀告。这块玉牌,一定是你伺机从太子那儿窃来的。谢容雪,你可知窃取太子信物是何等大罪?”
“王爷,这里没有谢容雪此人。”道台大人茫然,他以为煦王爷叫错了名字,所以好心提醒道。
洛子煦用杀人的目光扫了道台一眼。道台骇然,身体又是一震,这个王爷到底是怎么了,阴晴不定的?
“贱妇!”洛子煦唾骂了一句,满脸鄙夷的瞪着萧云,一想到她用妩媚的眼神欲拒还迎的看着太子,用曼妙的去引诱长轻,心口就冒火,“来人,将她关进刑房,本王要施以鞭刑。”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道人影闪过,定睛一看,沉风已然挡在萧云身前,毫不畏惧的说道:“王爷不能动她。”
洛子煦愣怔。
萧云也是一愣,她完全没想到,沉风竟然会为了她而开罪煦王,这个保镖实在太称职了!刚才她已经打算好要跟煦王唇枪舌剑,据理力争了,没想过要依赖沉风的。
“沉风,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洛子煦面目冰寒。声音冷得足以冻死人。
“卑职奉命保护夫人。”沉风木然重复了一遍,眼神中有一种坚决。
萧云很感动,最想不到的人,却给了她一层最坚定的保护盾。
呤月和白录也出列,起身站到萧云面前,与煦王对峙。
洛子煦阴戾的双眸紧紧盯着他们,怒火越烧越旺。这三人是长轻的心腹,现在全部跟在她身边,抵死相护,长轻竟给了她如此周全的保护。洛子煦难以想象。等长轻回来后,会怎么对待她。
双方各怀心思,僵持不下。
道台和县令几人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的。他们一直以为这个萧云妇人真是太子的妃妾,没想到她到了煦王面前,却自称‘民女’,一个普通民女,怎么会认识太子。还跟煦王爷似乎有纠扯不清的关系?
僵持了半响,萧云从呤月那儿要回玉牌,缓缓走到洛子煦面前,递给他,尽量好声好气的说道:“这块玉牌并非我想要,是太子殿下见民女即将流落街头。担心民女在外遇到麻烦,受人欺凌,太子宅心仁厚。不忍看民女无依无靠,估计一时情急,隧将它送与了我。想必后来也后悔了,只是送出去的东西,难以启齿要回去。现在煦王爷在此。民女就将他交给王爷,麻烦王爷将玉牌转还给太子殿下。”
这里煦王最大。萧云自己不怕跟变态王爷磕到底,但是她害怕沉风他们受连累,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骗过他,等赵长轻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