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戛然而止。
大楚帝却不欲听她辩解:“云贵人,在宫中行巫蛊之术,罪大恶极,处死。至于其家人,一并发落了。”
说完便大手一挥,不再看她一眼。
“陛下,陛下恕罪,是辰贵妃污蔑”话未说完,已被两个小太监堵了嘴,拖了下去。
大楚帝这才看向辰贵妃:“今日委屈你了。”
又转头看向芳贵人:“你如何说?”
眼中满是狠厉之色。
芳贵人见状,忙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榻,伏在地上:“妾身,妾身是受云贵人蛊惑,这才这在”
说到最后已是说不出话。
大楚帝却是气急,指着芳贵人开口骂道:“上一次,你就诬陷辰贵妃,如今竟又再犯。”
“辰贵妃待你如此好,多次规劝我,你倒好。”
“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孟全德,将芳贵人送去普文殿,这辈子都不要让朕再看到她。”
芳贵人闻言,颓败的瘫坐在地上,这一次,是自己赌输了,赌上了自己的一生。
与此同时,历经月余,一路坎坷的赫连仁心一行人,终于是到了月丰国的边境。
赫连恒心是未曾料到的是,大楚国的皇帝竟然将那赫连仁心送回国内,就连那给他带了绿帽子的赫连珠丽,竟也一并放过了。
只是若赫连仁心回国,于自己而言,是一件棘手的事。
所以一路上他明里暗里的制造了不少事故,却被大楚的使团一一挡了回来,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赫连仁心一行人到了月丰国。
待赫连仁心一行人与定国侯碰上面,赫连恒心便再无动手的机会。
而这一路上,赫连仁心也是成长不少。
从前他在国内,有父皇疼爱,有外祖父和母后庇佑,自是一切顺风顺水,倒是养成了顽劣不堪的性子。
却不料出使大楚这一趟,竟是接连失去了父皇,母后和外祖父,一时间倒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思及此,他便看向身旁的赫连珠丽。
“哥哥不必如此看我,此行回国,你我便是捡了一条命的,我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为父皇母后,还有外祖父报仇。”赫连珠丽虽也是个跋扈的性子,历经如此一次,自然也是成长不少。
这天夜间,定国侯于主帐中亲自接见了赫连仁心。
“殿下一路辛苦了。”定国侯自是客气道。
赫连仁心却是着急的:“不知将军何时送我们回城。”
定国侯对着大楚国京城的方向拱拱手:“我接我朝太子殿下密信,殿下让我辅佐赫连殿下还朝夺政,以正朝纲。”
赫连仁心却是嘲讽一笑:“陆瑾尧?他为何要助我?”
“赫连恒心此人心狠手辣,月丰国在他手中,日后定是后患无穷;倒不如扶持殿下上位,以图两国万年长久的相安无事。”定国侯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倒是让赫连仁心信了几分。
见赫连仁心并不开口,定国侯继续说道:“仁王殿下不如好生谋划,若有需要我大楚之事,只管书信送予本侯,再请我朝太子殿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