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19
江筱琰有意无意看着窗外,玉手之中端着一杯香茗,当李寒烟这么说的时候,她原本想装着若无其事模样,但是不管你如何娇柔拙作,如何曲线救国都毫无用处。
李寒烟拉着江筱琰的手,她以前在美国时候就喜欢调戏这位脸皮薄的‘妹妹’,如今也改不了这个习好。
“对了学姐,你这纪念在那个地方单位工作?”江筱琰问道。
“上海。”李寒烟平静道,叶云道不动声色的给她倒了一杯茶。
上海。
能够调到那儿去工作,并且还能够再次回到中央党校进修,想必以后的成就有点令人琢磨了。
“叶先生在哪里高就?”李寒烟看着叶云道给自己倒茶,目光落在他那修长的手指,觉得这双手很干净,很适合弹钢琴。
“不怕你笑话,本人还是学生,燕京大学。”叶云道平淡道,那双带着许些玩味色彩的双眼直直的看的李寒烟,也许是在那些老一辈人面前耳濡目染,李寒月的城府和定力比起江筱琰要高处一大截,她低着头喝茶,随意哎叶云道身上打量了一番,放下茶杯,淡淡笑道“筱琰,今天就陪你了,晚上还有一个回忆,我的赶过去,下次电话联系。”
江筱琰起身送她,李寒烟连忙拒绝,两人人一推一拉,看在叶云道眼里显得有些滑稽,等到李寒烟走了之后,江筱琰才缓慢坐了下来。
“你说为什么很多外地的人都想要到北京来打工?”叶云道突然问道。
“每个人都怀揣这梦想,也觉得自己能够出人头地,北京五一是他们展现市里的最好平台,这几机遇多,挑战多,当然困难也很多。”江筱琰不温不火道,就好像刚才李寒烟没有来过一样。
“所以很多人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然后失望的离开,不过即使是这样,也阻挡不了更多的人到北京来闯荡。”叶云道看着窗外忙碌的人们,感慨道。
“人人都想出人头地,但是到头来又有几个能够功成名就?,能够笑到最后的不一定会最有才华的,也不一定是最有本事的,但是绝对是意志最坚定,信仰最坚定,最不怕死的人。”江筱琰开口道,她对于这方面的见闻比较多,所以说死话来底气也足了很多,看着对面看着窗外怔怔出神的叶云道,不觉感慨了起来。
“信仰?我记得我老师跟我说过,中国人普遍没有信仰,说以有种劣根性,这一点不好。”叶云道回过神喝了一口茶。
“你怎么知道中国人没有信仰?”江筱琰冷笑道,这话她可不认同,一个人如果没有了信仰,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种人最可悲。
“你有吗?”叶云道反问道。
“其实信仰这种东西很难说,我们说理解的信仰大部分都建立在迷信的基础上,比如基督教徒对于耶稣的信仰,和尚对于佛祖的信仰,这些都只是狭义的,而从长远意义上来看,信仰可以是自己的追求,可以是自己熟悉的人,也可以是自己所要保护的事物,等等等,这就像商人对于钱的信仰,玩政治的对于地位的信仰一样。”江筱琰解释道。
“很奇妙的理论。”叶云道莞尔一笑,道,“不过我觉得说的不错,至少我比较认同。”
“如今这些北漂族他们心中的信仰大多分为三类,一类是纯粹的想要出来见识见识世面,这类人的信念就比较小,不高,很容易满足,对于新鲜的事物却会很明感,如果能够恰当好处的运用,以后不敢说如何飞扬跋扈,一夜暴富,至少也能养家糊口。”
江筱琰喝了一口茶,继续道:“第二类人则是带着碰碰运气的侥幸心理出来,这类人最可悲,做起事情犹豫不决,不果断,很容易失败,不过有一个好处,他们抗击打能力很强,就像小强一样生存能力不错,能够忍,和第一种比起来混得应该会好一点。”
“至于第三类人,就是那种带着必死信念跑到北京,誓死也要感触一番大事业的人,这种人换踹这梦想与激情,过于将未来构画的比较完美,以至于失败一次或是两三次之后耐心就消磨殆尽,最终沦为常人,不过他们却有很高的起点,至少在本事上会比其他两种要强,不然没有资本而怀着雄心壮志出来闯荡,就显得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叶云道突然接上她所说的话。
江筱琰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道:“叶先生很会揣摩人的心理。”
“我只不过是帮你说一下而已,比起江筱琰小姐,我可是差的远呢。”叶云道呵呵笑道。
“叶先生,你说我们属于哪一类人?”江筱琰好笑道。
“我们?”叶云道笑道,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其实我们属于最后一类,只不过我们的运气不错,生活的环境很好,所以就没有向他们这般辛苦,也许一辈子他们也不可能有我们这种成就和地位。”
“对的。”江筱琰玩着窗外,神色恬淡,精致的轮廓下,妩媚动人娇脸带着淡淡的忧伤,惹人怜爱。
叶云道似乎吃得吃饱了,他拍了拍独自,叼着一根牙签喊道:“服务员,结账!”
那名身着锦绣丝绸服饰的服务员立马走了过来,记录了一下,然后递上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