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婆子羞红了眼角,屁股却黏在凳子上生死不动。
“啪!”简宁陡然一拍桌:“钥匙交出来,没功夫跟你磨洋工。”
扭捏得要命,跟个面人谈判心态分分钟爆炸。
简宁发火拍桌,许婆子身子一抖,眼眶泛水光,扶桌风雨飘摇。
好一朵老梆子白莲,村里一般妇女一天赚7工分,身体弱一些挣5分夫不成问题,许婆子一天赚3分,与七八岁的小童一个档位。
也就原主神经粗,信以为真她身体不好,只让她上半天工,就这还想方设法偷摸帮她干活,不仅连累自己工分挣得少,以至于拖累三姐拼命干活,把亲姐累成狗。
直爽子对上心机婊,不是对手。
照简宁看,四十出头的许婆子身子骨硬朗着呢。
面色红润,唇色浅红润泽,走路四平八稳,指甲盖光滑饱满,每一处都在表明,她的身体无比健康。
许婆子沉浸于表演弱不禁风,简宁却失了耐性,平静无波的眼眸猛然凶恶:“你是不是想让我去县城给你儿子逮回来收拾一顿?三条腿打断。”
“呵~传宗接代,我让你家的瘪犊子想当太监都没地儿去。你特么再跟老子反一句嘴,赶明儿劁了你儿的家伙什。”
对付这种白莲花面人不下狠药不行,关键简宁饿了,饿了就暴躁,就低血糖,低血压,低气压…
一剂狠药下来,许婆子骇一跳。
晃眼望见简宁犹如嗜血的头狼一样凶戾地锁定目标,仿佛随时要撕烂她,将她吞噬入腹,忙不迭颤巍巍摸出钥匙:“你别恼,我这就去开柜子。”
吓得心脏快要停摆了。
凶丫头讲话一个铆钉一个坑,直楞楞的。
软和的时候那是真软和,拗起来对着简老太太也敢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