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近日心情不错?”他的心猿意马始终是没能逃过慕容律的眼线,同时也有意外的表情,“不过,你现在也倒是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残颚疈晓”
他挑眉,桀骛英气,“皇上的意思是,臣弟以前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慕容律因势利导,乐得开心,忽又想起什么,咳了咳嗽,磁声,“对了,陌锦儿的伤势如何了?”
“恢复不错。”看着他,慕容佾并不意外,“皇上的消息真灵通。”
慕容律义愤填膺,冷意从眼底蔓延,“朕从不知萧丞相有这么一个干儿子,此事一闹,朕就查了一查,那刘铭泉,在江南为所欲为、横行霸道也就罢了,来了京城,还敢在朕的地盘上撒野,看来他是不想活了不成?竟敢对朕认准的三弟妹下手,不过,你放心,对于此事,朕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臣弟要多谢皇上一番美意了。”他那一声‘认准的三弟妹’听得慕容佾微一颔头,一抹笑不经意的溜出,噙在脸上,撩人的很,“不过,这件事是关乎她的,所以,还是让臣弟自己来办吧。”
“那……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你。”饶是如此,慕容律还是问道:“那就让朕颁一道圣旨定下刘铭泉的罪吧,这样三弟若是处置他也说得过去,理所必然就定不敢有谁乱泼脏水说三弟滥用权势了,如何?”
慕容佾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他这个皇兄,从年少时就总是顾虑、担忧的太多,而他,偏偏就和他成反比,好好坏坏从不在乎任何人对自己的评判。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他只想做好自己就对。
但慕容律好歹也是为他着想,这一点,慕容佾还是心知肚明的。
“那朕一会儿就抽空下旨!”慕容律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慕容佾手握空拳放至嘴边闷咳一下,“皇上就少操心这些琐事了,赶紧言归正传的顾好眼下吧,越说越不着边际。”说罢,又将目光移回了地图上,目光深不见底的看着某处地名,宛如静默的雕塑。
慕容律讪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朕还真想知道这敲山震虎的重头戏究竟是什么?”
“趁还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就先断了他的所有机会。”慕容佾说得轻描淡写,“不管他是否在通奸卖国。”
案几上摆放着青花盖碗,指尖沾了茶水,慕容佾立在墙边,在地图的一处轻轻抹了个记号,那是嘉峪关,那批货若是起程,无论对方派多少人,走什么路,从塞外到京城,这里是必经之路,他顿了顿,颇有神机妙算之感,“估摸下时间,他们大队人马,起码要六天才能抵达城外。”
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律恍若梦醒,“三弟届时莫不是想派人劫镖?”
“有何不可?”慕容佾侧头看他,三分邪气,七分阴冷,“让萧丞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妙招,不是恰到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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