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什么?”
“安眠药。我不清楚那是什么,很专业的一种东西,好像是巴比妥,要不就是麻醉剂。我真的不清楚,我只能说她真的死了,这太可怕了。”
听到这里,涵冰顾不上什么,她赶紧挂了电话,然后转向妘鹤说:“怎么办?孟兰兰被人杀害了!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她真的死了!”
妘鹤好像很明白这一点,她不慌不忙地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她死了。”
“她服用了很多安眠药。就是她老公给她开的那种安眠药。”
妘鹤站起来说:“我们必须立即赶到那里。”
“她死了。这就是像你昨天感受的那样,你感觉事情不妙,现在事实再次证明你的直觉是对的。”
妘鹤坦白地承认说:“是的,昨天晚上我还担心有别的受害者,现在我们不用担心了。”
一路上,她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妘鹤的表情看起来淡定又从容,而涵冰却激动的要命,她对即将到来的真相感到兴奋刺激。她想知道孟兰兰的被杀背后到底谁才是幕后真凶。
最终,涵冰还是耐不住寂寞地问妘鹤:“他到底怎么会发现她在梅园宾馆的?这件事情只有我们知道。”
但妘鹤依旧保持着沉默,不到揭发真相的时候,她总是这样神秘地不多说一句字。
她们很快就到了梅园宾馆。负责人是这么对她们说的:她在宾馆登记的名字是马爱玲,她带着两个孩子在中午十二点半在这里住下来。
下午四点来二楼一个男人,他来找她。几分钟后,她带着两个孩子,提着一个箱子走下楼来。然后两个孩子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当时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沮丧或不安的神情,实际上,她看上去很平静。晚上大约七点她去楼下吃过晚饭,还拿了一瓶酒上去了。
早晨服务员去楼上问需不需要打扫房间时,发现她已经死了。
法医也来了,经过一番检查后,他宣布她已经死了几个钟头。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空杯子。很明显,她服了安眠药,可能是错服过量导致死亡。法医说,麻醉剂是在一种非烈性药品。没有迹象说明她是自杀的,她没有留下任何遗言。
但负责人保证,除了那个来领着两个孩子走的那个男人外,没有任何人来找过她。涵冰也问过那男人长什么样子,可他说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体格健壮,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特征。
按照他的描述这个男人应该不是白锦涵。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涵冰,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那肯定不是白锦涵。你真的会相信,孟兰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带着孩子离开了他们的父亲,现在竟然会温顺地把孩子又交还给他而不吭一声,也不反抗么,这不可能!”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妘鹤的反应看起来比她死之前还要轻松,她毫不质疑地说:“当然是孟兰兰信得过的人,一个她可以信赖的人。”
但涵冰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她过滤着和她们接触的谁是中等身材的男人。
妘鹤笑着对她说:“你不必费劲纠结那个人的模样了。我想那个男人是一个很不重要的人物。警方早晚会把他找到的。要知道真正重要的人藏在幕后!”
“你是说白锦涵吗?”
妘鹤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对她说:“走吧,我们该离开这里了。现在让我们担心的不是死人,而是活着的人。死人不会再构成威胁,而我们对付的是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