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是在找根绳子。”
“绳子?”邓艾的表情明显很惊讶。
“是的,我们是在找绳子。我想问问你们平常都把绳子放在哪里。”
邓艾不知道那个女孩找绳子干什么,她没有解释,可是她的话似乎有魔力似的,邓艾就这么被催眠了。她竟然什么话都没有说茫茫然地领着他们去找绳子。
“你们要找什么样的绳子?”
妘鹤没有回答,却看了看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男人想想,回答说:“说真的,我没有看清楚。无论是什么样的绳子都行,你只管带着给我们看就行。”
“也许在杂物间。”邓艾这样说着,领着他们朝院子里的杂物间走去。那里有一些双股和单股的绳子,但都是一截一截的比较短。男人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绳子,我要的是一大捆的绳子。”
邓艾想想,犹豫着说:“后面还有个储藏室,不过那个房间我们很少进去。”
“好吧,或者我们找的绳子就在那里。”
他们从储藏室重新回到屋子里,然后上了楼顶的阁楼。邓艾推开了储藏室的门。男人首先进去,他环视房间满意地说:“就是这个。”
在门边的柜子旁,有一大捆绳子,与渔具和被虫子咬的椅子垫放在一起。他抓起那捆绳子对妘鹤说:“你们来看,那些绳子旁边的东西全都是灰尘,只有这股绳子上面没有。你再摸一下。”
妘鹤摸摸那一大捆绳子说:“这绳子还有点湿。这两天天气就没有晴过。”
他站起来对妘鹤说:“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妘鹤点点头,站起来说:“我明白,一切都说通了。”
然后他们转身出去了。邓艾被他们莫名其妙的领进来,又莫名其妙的被出去,惊奇地问:“你们不是要绳子吗?”
妘鹤微微一笑说:“实际上我们只想知道它在不在这里。我想这是罪证,你最好把这里锁起来,很快,警察就会来的。”
最后他们沉默无言地下楼,一直到客厅里,他们就要出院子的时候,邓艾实在憋不住地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案子还没有结束吗?”
妘鹤把头微微扬起,目光凝视着远处,坚定地说:“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真相。我们马上就可以揭露真相了。”
警局内,照海正在埋头写案情汇报。虽然这案子有些蹊跷,但没有更多的证据出现,似乎只能这样结束了。这时,他听见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伴着尖叫声传过来:“照海呢,我们找照海有急事。”
他抬起头心想,这个时候,她过来干嘛?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只见涵冰已经快步进来,后面还紧跟着妘鹤和一个从没谋面的男人。见照海就在办公室,涵冰一把拉过来路诚实迫不及待地对照海说:“他叫路诚实,他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5号那天,他正好目睹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哦?”照海不明白她们在搞什么。
那个叫路诚实的男人却先关上门,对着照海的耳朵耳语一番。最后,他解释说:“前段时间,我曾经在那里自杀,后来被救下来。一直到我出院后,我重新回到那个地方。我在那儿停了一会儿,俯首看悬崖下的湖水。就在那时,我无意识的朝上面的那栋房子看了一下,然后我就看到那一幕。当时我还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才想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完路诚实的口述后,照海沉默了,他把桌子上的汇报撕了扔进垃圾筐说:“这么说,我们之前做的一切都错了。真正的凶手还在天鹅湖?!”
涵冰跺跺脚说:“是啊,你们抓错人了。现在有目击证人了,你们还不赶紧把夏宁放了。”
照海沉吟片刻后才说:“现在还不行。你们得到的证据都是间接证据,没有哪一个证据能直接把凶手掰倒的。”
涵冰急了,蹦着说:“那你想怎样?明知道抓错人了还不放,还有什么公平?要你们警察是干嘛的?”
妘鹤拉住涵冰,平静地说:“这一点我早料到了,所以我想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凶手伏法。”
一听说有办法,涵冰急忙扯住妘鹤问:“什么方法,你快说!”
妘鹤却微微一笑,不慌不乱地说:“等明天就明白了,我们要设计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