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芊回了王府后,因为在马车上看到邢泽天吓人的一面之后,夏静芊没敢再多说什么也乖乖回房去了,这要是换做平时,她一定还要先喋喋不休的训骂邢泽天一顿才会罢休,可今天却没那胆量再骂了,完全被马车上邢泽天那吓人的神情给吓住了,于是只能带着心里的不解和害怕直接回到了房间。残颚疈伤
回到房间时正好翠儿在收拾着房间,看到夏静芊回来,于是放下手上的活道:“小姐,你回来啦?”
只见夏静芊没有回答她,有些走神的缓缓直接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然后一直低垂着眸似乎在想着什么事似的,翠儿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于是稍走上前去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夏静芊这才有了反应,抬起眸看向翠儿问道:“翠儿,你说这五王爷真的是个傻子吗?”
从在马车上看到邢泽天一脸冷意的杀意后,夏静芊就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一个傻子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样子,她当时怎么看邢泽天都觉得他一点傻子的样子都没有,相反的,他那利剑般的眼神,还有说话里透着的杀气,令她当时立马就不敢再说话了,甚至连呼吸都给放慢下来了!
“那还用说吗,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呀,听说他打小就是个傻子,到现在也该有二十年了,怎么会不是真的呢!”翠儿一脸坚信得的样子道,这不管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都知道皇上的第五个儿子是个傻子,绝对不会有假的!
“说的也是,难道是我想多了?”夏静芊垂眸自己嘀咕着道。
想想也是,邢泽天是傻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一傻就是二十年,又怎么会有假呢,也许真得就是自己想多了,他也许就是因为白雨香的事所以心情不好才会有那样的可怕神情,这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是个人!
“小姐,你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啊?”翠儿有些不解的问道,邢泽天是傻子,这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吗,怎么夏静芊还会问这样的问题?
却因才先。只见夏静芊想通了,这才恢复了神情不再有疑虑的抬起眸道:“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既然是没有的事,那也没什么可说的,就直接略过吧!
翠儿听了还是不太明白的撇了撇嘴,但也没再问,看到翠儿没弄明白的样子,夏静芊顿时又道:“好了好了,我要洗个澡,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吧!”
“哦!”翠儿应道,接着就走出去了!
只见翠儿走后,夏静芊突然又低下眸去,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情意,似乎在想着什么!
其实夏静芊是在想邢泽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每时每刻总会不由自主得想起他!
想到这,夏静芊又突然抬眸向门口外望眼看了出去,想着邢泽天现在在干嘛,是不是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伤心了?今天在云清客栈里看到他跑出去,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跟白雨香发生什么事了,心里有种自私的想法,希望邢泽天和白雨香永远都不会再在一起,她相信她会治好他心里的伤,让他忘记白雨香的!
想到这,夏静芊露出一抹坚信的神情轻抿了一下嘴,接着喊道:“来人!”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夏静芊直接吩咐道:“你去给本妃弄些布料还有针线来!”
“是!”宫女应道,虽然不知道夏静芊一个王妃要针线干嘛,但作为下人就得直接照着吩咐去做!
夜里,夏静芊房里亮着灯,夏静芊坐在桌边在缝制着一个才做得一半的布偶,脸上挂着淡淡的轻笑,看的出她很是用心,也很开心的在做这个布偶!
这时,翠儿端着一碗汤水走了进来,放在桌上道:“小姐,很晚了,把安神汤喝了上床休息吧,明天再做也可以!”
“不用了,你拿走吧,我今晚一定要把这个做好!”夏静芊看都没看一眼直接道,忙着手里的针线活,可是才说完顿时手就被针给扎到了!
“啊!”夏静芊吃痛的立马把扎到的手放到嘴里吸。
“小姐!”翠儿见了顿时紧张的喊道,直接拿过了夏静芊手里的布偶放在桌上,道:“好了小姐,我看你还是不要做了,到现在你都扎了不知道多少针了,等你做完这个布偶指不定这手就废了!”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做好!”夏静芊说着又把布偶拿到了手上继续缝制,态度很是坚决的样子!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五王爷对白雨香已经是无药可救了,你就算做了这个布偶给他,也是无济于事的!”翠儿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出来,她这么说也是为夏静芊好,不想她再受这个无谓的苦!
“闭嘴!”只听夏静芊不悦的道,“就算是这样那我也要做,我想过了,白雨香之所以能让他这么喜欢就是因为白雨香把他当成孩子一样的哄,要想让他忘记白雨香的话,那我就要做到更好,让他喜欢上跟我玩!”
从她进了王府后,每次看到白雨香和邢泽天都是恩恩爱爱的,主要是白雨香能很耐心的哄他,对他很温柔,那她就更要为他做些什么了,这样才能让他慢慢接受她,靠近她!
“那也可以用别的办法啊,干嘛非要做这布偶,小姐对针线活又不熟悉,这样只会弄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