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娘一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朴痛斥:
“原来是个臭不要脸的小白脸!
骗色骗财!
小妹你当真瞎了眼,怎会上了这种无赖的当!”
赵朴咧嘴,笑得没心没肺,很是得瑟的模样,气得徐四娘想拎着柴刀冲上前劈了他。
刑纶怒喝:“枉我们还以为你是什么谦谦君子,没想到竟是个泼皮流氓!
走!去开封府衙署,报官!”
邢秉懿拦住他,惊慌道:“不能报官!”
“为何不能?小妹你糊涂,我看你是被这姓赵的下了迷魂药!让开!”
刑纶怒不可遏。
邢秉懿急忙对赵朴道:“你快走啊!”
赵朴摇头做拨浪鼓:“我不走!我走了,刑娘子‘金屋藏夫’的名声传出去,只怕将来不好嫁人!”
邢秉懿又是羞愤又是焦急,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有闲心说笑。
如果被父兄抓去见官,他所犯下的事,只怕藏不住。
到时候不仅有牢狱之灾,弄不好还会丢掉性命!
邢秉懿急得泪如雨下。
“全都住嘴!”邢焕突然大喝一声。
愤怒的刑纶、咒骂不休的徐四娘全都噤声。
邢焕紧盯赵朴,沉声道:“赵郎君,我看你也是通晓情理之人,并非作奸犯科之恶徒。
我家懿儿尚未婚配,连日来,与你孤男寡女朝夕相对,若是传出去,这一身清誉只怕荡然无存!
此事,你必须给我邢家一个交代!”
赵朴拱拱手:“伯父教训的是,此事在下一定给你个满意的说法!”
见赵朴态度还算不错,邢焕面色稍霁,示意刑纶放下手里扁担。
邢焕道:“现在,就请赵郎君告诉我们两件事。
你究竟是谁?是何身份?
我家懿儿名声受损,你要如何补偿?”
赵朴笑了笑,“伯父、刑兄,在下身份,你们稍后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