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艾冷冷的推开韩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去哪里了?而是姗姗和你的孩子怎么样了?”方艾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如此的让她不能忍受。
“什么意思?什么我的孩子?”韩凯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装了。”方艾真是没想到韩凯还有当演员的天分,他现在的表情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真的会相信他是无辜的。
韩凯不知道方艾到底在说什么?伸手有些惊慌的搂住方艾,“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司徒焰恐吓你了。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语气温柔的像在哄受到惊吓的孩子,他以为方艾是被司徒焰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够了!”方艾气急的推开韩凯,“这么多年我怎么才发现你竟然有当影帝的天赋?你没去当演员真是影坛的一大损失。”
韩凯不知道方艾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一个多月来她杳无音讯为什么一出现对自己却是这种态度?“小艾,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韩凯万般委屈的问。在他们两个人的事上,真正的受害人应该是他吧?
“我想我刚刚在电话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姗姗动了胎气正在里面接受抢救。而你身为孩子的父亲自从到了这里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问,你真的很令我失望!”方艾真为江珊感到悲哀,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韩凯吗?
“你说什么那?什么叫我身为孩子的父亲?她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韩凯真是莫名其妙了。
“韩凯,你太过分了!我和姗姗是最好的朋友,你一边口口声声说爱我要娶我,可是背地里你却跟姗姗做出那件事,你也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爱她,到底你的心里爱着的是谁?不过那都不重要,你爱不爱我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但是姗姗她是真心爱你的。我拜托你,姗姗不是个随便的女孩。既然她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就要好好的对她,但是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你是想赖账吗?”方艾简直要崩溃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韩凯会无情到这种程度。
韩凯知道方艾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但是她的那句‘你爱不爱我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真的伤到了他。双手紧握成拳,眼睛瞬间充血。“什么叫‘我爱不爱你对你来说没有一点意义’难道我的爱你就这么不削吗?”韩凯心碎的看着方艾,她真的这么狠心吗?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现在姗姗母子还在急救,你不要跟我谈你对我的爱好不好?这样我会觉得你的爱很廉价!”方艾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了,这是什么人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生死未卜,可他关心的却是另一个女人重不重视他的爱?真是崩溃了!
“好,很好,”韩凯的眼泪汹涌而出,他瞪大眼睛想要把眼泪逼回去,“原来我的爱对于你是很廉价的,怪不得无论我怎么样努力怎么样付出都换不来你的共鸣,原来我的爱在你的眼里是这么的不堪!我还一直担心是司徒焰用我来威胁你,你才会说出那些话的才会悔婚的,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真是白痴,竟然会把全部感情放在一个没有心的女人身上。你放心,从这一刻开始,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我们到此为止!”方艾冷冷的看着韩凯颓败的背影,有那么一刹那她的心真的好痛,她知道韩凯有多爱她,但是现在的重点是姗姗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的精力不是应该放在她们母子身上吗?这样才会比较有男人的担当吧?“你不能走,姗姗她们母子还在抢救,你身为孩子的父亲应该留在这里。”
韩凯看着方艾拉着自己胳膊的手,曾经这只白嫩的小手自己多么的喜欢捧在手心里。自嘲的弯起唇角,“你怎么这么肯定孩子是我的?难道你就这么着急往我身上按个罪名好名正言顺的回到司徒焰身边吗?我都说过我们结束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算是我先离开你的行了吧?你不要再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头上,你不要太过分!”韩凯咬牙切齿的低吼。
“你们的录像我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姗姗也承认孩子是你的了,我只请求你像个男人一样负起你该负的责任。”方艾真的要被气疯了,韩凯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录像?”韩凯终于听出了事情的重点。
“就是那个录像。”方艾脸红了。
“哪个录像?”韩凯越听越糊涂了。
“你还装!就是你们的自拍。”方艾的脸红透了。
综合之前方艾所说的一切,韩凯眯起眼睛细细的想了想,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自己问了几次江珊不是都否认了吗?那么录像是哪儿来的?会是江珊故意陷害自己?想离间他和方艾的关系?可是凭他对江珊的了解,她不可能做那种事,她虽不像方艾那么善良没底线,但是她做事也是光明磊落的人不可能做那么小人的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方艾这么肯定的说孩子是他的,若是没凭没据她是绝不会这么说的。按住方艾的肩膀,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你能听我解释吗?虽然我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会把我知道的解释给你听。”
方艾看着韩凯满眼的痛楚,虽然他做了那些事是事实,但是毕竟两个人也有三年的感情,韩凯是什么样的人她静下心来以后也是会想清楚的。即便是韩凯和江珊两个人真的相爱了,他们也不会背着自己做那件事的,可是录像清清楚楚的摆在那里也骗不了人的啊?看了看手术室亮着的红灯,又回头看看韩凯痛苦的眼神,方艾之前的愤怒和对韩凯的认知动摇了,她想听听韩凯的解释了,之前江珊也是一直说不像她看到的那样,因为当时真是太震惊了所以她只相信自己看到了,也许真该听听当事人的解释,毕竟一个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一个是自己依赖了三年的男人,她也不相信他们会那样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