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安未料到阮氏会有此举动,她一时被这情景震慑住,她不知阮氏为何要这样做,不过,身为阮氏的跟前人,嬷嬷自然反应很快,只听她大喊一声,“大胆主子无事吧?来人啊”
见是怒斥于她,岑安安才开始反应过来,这是在嫁祸于她么?“奴婢,我不是”眼看着这嬷嬷要喊人进来,岑安安开始紧张地语无伦次了。
所以,这明显是太子妃阮氏有意为之,便就似看穿了岑安安已然是在害怕了,所以她只轻声道了句,“嬷嬷”
这嬷嬷听了阮氏的指示,才又停了喊声。
“怎么?岑姑娘可还要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么?”阮氏盯着岑安安幽幽而道。
岑安安听得阮氏的话,也当然懂得她的意思。而这谋害之罪可不小,何况对方还是太子妃。而当然岑安安没想到阮氏为能够达到目的,竟可以如此之狠的对待自己,所以岑安安开始于心里有些畏惧起这阮氏了。
“太子妃要奴婢如何做?”她为保自己的小命,终是落入了阮氏的手掌心。
阮氏这才让一旁的嬷嬷为她止血,而她缓缓而道,“岑姑娘不必担心,你需做的事其实很简单。王瑜最近常在御花园走动,而那儿,只需过座桥,便有个荷花池至于怎么做,全凭你自个儿作主只是最后,我要看到结果。”
岑安安这几日确实见到王瑜和二丫常在御花园散步,只是那王瑜身旁总是围着一圈人,所以她自己根本是近不了她的身,“可是奴婢接近不了王良娣之身,那又如何”
“我说了,我只需知结果而已还是说,我还是得宣太医进殿瞧瞧我这伤势呢?”
“别奴婢知晓了。”如果真让太医进殿,那在场的三人,阮氏身为主子自不必说话,而嬷嬷身为宫中之老人,她如果一口咬定岑安安就是弄伤阮氏的凶手的话,那太医就应会相信她,而且一旦传了出去,那便是连太子都保不了她的,所以她只能连声答应了。
至于阮氏要的结果,岑安安很清楚。最好是王瑜与胎儿一尸两命,而最不济的也应是就算王瑜没事,可胎儿却要流产。
“恩,我与岑姑娘真是相谈甚欢啊,嬷嬷,去拿殿下赏我的玛瑙玉镯来。”待嬷嬷把手上的盒子交给阮氏时,阮氏的态度就突然地热络了起来。她让岑安安过来她身边,而且还亲密的拉住岑安安的手,把镯子套入她的手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