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二丫终是找回了些意识,她捂住嘴并推拒着段凤染。
段凤染见二丫不愿便停了下来。可因为他实在是过于干脆,以至二丫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加之她觉得以这斯的性子,这如果能听她的,那便就如这东边落日--怎么可能?
而段凤染之所以停下,自也是认为二丫定不是那种欲擒故纵之人,所以他听得她不愿,那他定也不会留恋。只他身为男子,有本是正常,所以他有些喘息地从二丫的身上翻身下来。
二丫与段凤染接吻已不是第一次,只是悉数之前的,不是意外就是巧合,而这次,她很清晰的知道这是段凤染那斯主动亲她的,那他为什么会亲她呢?二丫一边把脑袋瓜埋入被褥中,一边又胡思乱想起来。
一旁的段凤染在完全平息好自己的气息后,又似见不惯地掀开二丫的被褥,“你我是夫妻,行敦伦之礼乃是天经地义你又何必害羞至此。”
二丫觉得段凤染这每每说起话来,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以她睁圆了双眼,只一个劲地瞅向段凤染饿侧脸,“我听说做这事可疼了。”二丫道。
“这个自然,可你不是也赞同衡伯的话么?”段凤染回看二丫。
“是啊,怎么了?”
段凤染一个侧身的动作,发丝便柔顺地披散在他的后背,“不行敦伦,又何来子嗣?”他幽声道。
“啊”二丫这才意识到原来她一直与他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睡吧。”段凤染恢复淡然,这毫无温存之声,也不管二丫还在暗自烦恼,便开始渐入梦乡。
二丫伸长了脖子见段凤染真的睡着了后,也觉得自己多想无益,也就慢慢地迷糊入睡。
翌日,二丫是被惊醒的,可这罪魁祸首却是自己。只因她昨晚一贯的脚冷,所以睡熟之后便又有那趋向热源的动作,加上她一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竟大着肚子,可却被段凤染虐待到要去烧柴火,所以她嘴中忙喊着热热
这梦中的热自是因为二丫在‘烧柴火’。而实际上呢,却是因为她趴在了段凤染的胸膛,而且她还把自己塞入到被褥内,这盖过了头,自然感到闷热。但是,前面说了她却并不是被热醒的,而是她一见段凤染的脸竟压在她的头顶上,而且两人之间可说是毫无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