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说罢,把信笺递给了段凤染,但二丫却担心道,“夫君,小心有诈。”二丫感觉不妙,所以她怕这信笺有什么问题。
可段凤染只道无妨,便打开了信笺。信笺上没有字,只画了图。而且图上有山峦,有路径,而且还有屋子与田地。而更奇怪的是,有些田地上还画了个红圈。
二丫不明其意,可却也料到段凤举这画肯定是内有乾坤,“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在找粮田,而他这画的红圈,乃是在告诉我,这些圈住的田地已是他的了。”段凤染把画递给了段衡。
段衡也在细看后道了句,“这大公子以段氏之名在蜀中买田,而这么一来,如果是单看这粮田几许,我们还真比不过他,而且就算这小皇子不喜,可也绝不可能忽视大公子,况且,怕就怕在,太子那边也有人来蜀中了。”
段凤染点头,“衡伯可知这小皇子已到蜀中哪个地方?”
“暂时未知,不过,听说县衙那儿迎来了国公爷,许多商贾也以为,这荣国公前来乃是为小皇子探探这蜀中的情况。”
二丫一听,便觉得是那荣诏来了,遂快语道,“这国公爷可是荣诏?他不可能是小皇子的人,我在京城之时,在那阮家,还见过他让人来送礼,我觉得他应是太子之人,”
段衡知道阮家,作为太子妃的娘家,这有人巴结自是常事,而宁国公府荣诏,只听他上京,却未想到动作如此快,但即使是送礼,如走的是礼尚往来之事,也就不可凭此就说明他就是太子的人。
“不管他是哪边的人,反正与我无直接利害,都需静观防范。”
段衡见段凤染临危而不惧,便觉得他颇有当年段老爷的风范,于是欣慰之余又看了眼那图。
他进而发现一个现象,“这图上所标粮田都不算大,一看便知是些小户的田地,而这中间好些连成一片的粮田除了有里长的田地,还有这些”他指了指图上没画红圈的地方给段凤染看。
“衡伯知道这是谁家的田?”段凤染心中有算打算,遂问道。
“好似不是本村人所有的,待我回去好好打探一下。”段衡觉得这些连片的粮田实在是难得,他知道段凤染所想,可若真是如里长李家这样的大户所有,那要买下,自是不易。
不过,经段衡打探回来的消息,竟也让随后二丫大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