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在鑫皇,王瑾这边公司,她没事。”我依旧平静的解释。
“哦,你吓我一跳。”妈妈的声音算是降了下来。“你们怎么弄的?王瑾呢?”
“她回王霸天家了,刚走。”
“回娘家了?怎么你没把她叫回来啊?叫回来啊!”
“我都没见她,她自己走的,我来的时候就走了。”
“那你还不去看看?这么晚了,她吃饭没有啊?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点事儿你都转不过弯儿来?”妈妈很着急。
“她不让我去。哎呀,妈,你别管了,我一会儿去看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你别担心了,爸爸睡了么?”对于母亲的责问不敢说自己不耐烦,但此时的心情也不允许将这种一问一答式的对话和心情拖沓的太久。
“睡了,你先去看看王瑾去,爸爸的病早就恢复了,不用你管。王瑾要出了事我看你怎么交代。”
“我知道,这就准备走。”
“快去,不管怎么样,给我来个电话。”妈妈还是不放心,一再的嘱咐着。
……
……
拐出鑫皇门口的时候我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烟,借着这个间隙我停留了几分钟,考虑王瑾真正的去向,凭对王瑾的了解当然她不会骗我,毕竟除了这里她再也没有地方可去。但,我想,王瑾也许会考虑到我会去追她,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这个时候她是不想再见我的,至少今天不会。
掏出手机,我翻着手机,想着该给她发什么样的短信。等烟快要燃到尽头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索性我驱车去了王霸天的别墅。
大门是关着的,还有锁。
魔女没有回来,这在无形中印证了我的推断。
电话无法接通,找不到她,我只好再次翻开手机中的电话本,挨个打电话去询问她所有有可能去的人那里。
除了换来一些关心的问候和他们的疑虑之外,结果都是没有。不想再说了,毕竟这不是什么正大光明到可以四处宣扬的事情。
将车倒进一个岔道里里,静静的等会儿吧。如果她老远看到我的车在这里,也许她就不会过来了。半个小时,我打了无数次魔女的电话。
仍旧是一样的答案,无法接通,也许是她将电池抠掉了,虽然这个招数还是跟我学的。方便勾上挂的饭菜已经凉了,香味儿弥漫久了也就闻不到了。看来是故意的躲着我了。
走下车,将饭菜挂到了门上,我不打算再等了,因为这根本没什么用,按她的脾气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尽管这样做在任何人看来都有些狠心,但我这样无谓的等下去也实在没什么意义。
回家,回自己家。
心累,比任何时候都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到了这样一步田地,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样的无助。
打开门的一刹那,我才知道,魔女回来过。
因为原本放在那里的她的拖鞋没有了,沙发上摆放着一些她的衣服,还有我的,都叠放的整整齐齐,卫生间里也收拾过了,洗衣机还在工作着,原本她的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也少了许多。
一个烟灰缸放在了茶几上,还有一支抽到一半就掐灭掉的烟。
这也是魔女抽的吧?她原本并不吸烟,但结婚前看我吸烟觉得好玩儿,有时候也凑过来学我的样子砸吧两口,但每次都被呛得眼泪直流。
我静静的关上门,苦笑了下。
看来魔女了解我要比我了解她多得多,她猜到我会开车去她父母家里,所以跟我打了个时间差,大概也猜到了我会在门口等她吧。也许,她就在我回家的路上与我相会的。
给子寒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想让她去看看魔女到底有没有回去,因为我打不通魔女的电话。
我静静坐在沙发上,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回去公司上班,没想到和臻总的手下马副总干上了……
马副总比老板还大两岁,是很久之前就跟了臻能河的。
马副总与老板到底是什么朋友关系,我也从没问过,反正老板不时从嘴里说出马副总和他是十年的朋友关系,不过,我刚加入臻河时,臻总向大家介绍也说我是他的朋友,所以,我认为老板和马副总只不过打过十年的工作交道而已。
我刚加入臻河时,马副总是抱着一种警惕心理的,因为组织结构的调整,开始马副总和总监两人的意见还不一致,后来就抱成一团,几个月之后一次马副总在谈话中无意露出来:当初总监要管这几个部门时,马副总就知道他不合适。马副总是碍于情面不好意思提出来,还是利用总监来对付我,则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