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更不能离开她(1 / 2)

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更是不能离开她了。“那好不回家,你说去哪我们陪你去。你现在的样子我们真的不放心你。要不跟子寒去宿舍吧怎么样”我试探的问这杨婕仪。子寒也在他旁边点了点头。杨婕仪还在犹豫着子寒凑到她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登子寒说完后杨婕仪说道:“好吧。谢谢你们陪我!”

他说完后子寒就拉着她向巷子外面走去。唉!女人啊!真是一种难以琢磨的动物啊!我在她们后面不由得感慨道。不一会就走到了子寒的宿舍。在上楼之前我先买了点零食和饮料。上楼后我递给杨婕仪一瓶饮料。现在她的情绪算是稳定下来了,她接过饮料后一口气就喝完拉。我暗暗的咬了一下舌头。哇!杨婕仪也太厉害了吧!一瓶饮料就这样的喝完拉?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我简直不敢想象她这么娇小的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大肺活量啊?

她喝完之后又开始跟子寒在那窃窃私语。我简直就像一个多余的人似的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两位大美女在那谈闺中私密。杨婕仪突然抬起头大声的说道:“我要和他分手!”其实她说话的声音不算大,只是相对刚才那种跟子寒窃窃私语的声音大了一点能让我听见了。“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着她。“因为。。。我怀孕了,我怀上李刚的孩子了!”怀孕?分手?“为什么啊?你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为什么要分手啊?”我现在更是感到莫名其妙了。如果感觉李刚不好的话分就分了为什么现在都怀上人家的孩子了才想起分手啊?按照这种情况如果那混蛋不想负责的话也该是男方跟女方分手啊?现在我是越来越不解了,难道女人就是这么难以琢磨?

我正在纠结的思考这个问题时杨婕仪开始慢慢的把真相诉说了出来。

其实一个多月之前杨婕仪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其实那次她跟我借的那八百块钱就是为了打胎用的,但是因为那时候才怀孕不适合做手术。后来她就把钱全部打给了还在湖州的李刚。李刚是在夜场上班他的工资根本就不够他来挥霍基本上是发的工资当天就能花完。因为维持不下去了就跟杨婕仪要了她所有的钱。后来杨婕仪又跟我借的钱还是想打掉孩子可是李刚来了以后又把她的钱拿走了。因为李刚在湖州学会了吸毒从那时开始这个瘾君子每个月都会花销很多钱在毒品根本就没有管过杨婕仪的死活。说到这里时,杨婕仪抽泣不已,她也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李刚就在湖州学坏了,还染上了这么个号称无底洞的恶习,不只将打胎的钱全用掉了,一旦瘾头上来,还一个劲的逼杨婕仪去借钱买粉,以满足他对毒品的需求!现在李刚是完全的变了,杨婕仪现在甚至都快成为他能发泄兽性的取款机了。那个混蛋的暴力倾向很严重。不但在自己的毒瘾上来时会暴力的逼迫杨婕仪去借钱,就连在他兽性方面的需要的不到满足的时候也要动手去打杨婕仪。

现在我是听在耳里怒在心中,玛德世界上原来还有这种混蛋。想想杨婕仪身上的伤疤我现在总算是知道那些伤疤的来源了,都是那个混蛋给留下的。那时候我竟然还帮着那个混蛋进厂,让他更容易伤害杨婕仪。想到这心里划过一丝淡淡的犯罪感。现在我都要怒发冲冠了。

“不行!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那个混蛋算账。我不把他打得他妈见了他都叫大爷我不解气。”我怒气的对着杨婕仪说道。

“不要!千万不要这样。他现在肯定是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你去了是会吃亏的。再说他现在那上钱了应该是在去买毒品的路上。你要是去了我怕你收到牵连。”杨婕仪哀求的对我说道。

看着她那种哀求的眼神我沉默了,我彻底的沉默了。在子寒的宿舍我又坐了一会就起身道别了她们。

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在路上吸着烟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到了魔女想到了苏夏。后来我回到自己的小窝里那夜我一宿没睡因为今天的事情对我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我感觉……我为魔女付出了我的全部,为什么她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呢?苏夏喜欢我,因为我愿意用我的所有来挽救她,我愿意为别人付出。我把我的所有的钱都给了魔女,而她呢?为什么为什么她丝毫不为感动?或许感情这些问题里受伤的总是那个不肯放手的跟付出太多的人吧。都说世间女子皆薄情世间男子皆博爱,但是像我跟杨婕仪这样的人算什么呢?就是别人手中的玩物?或许是吧!我看着镜子冷笑了一下。抬头看去今夜的小雨浪漫的小雨上的乌云却遮掉了月光……

吃太多,撑着。觉得再宿舍呆着也没有任何意思,该做的工作反正都已经做完了。我便换了衣服,冲到了篮球场,一个人玩起来了篮球。不运动,不行。否则工作和家庭、爱情的压力会把身体压垮了的。

一大群乌合之众,在场上冲锋,打得不亦说乎,过后,软趴趴的收工。此时,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我拿着衣服放回车子上,在小区的门口,渴死我了,便下了车,去超市买一瓶水。开钱后,打开瓶盖,正要仰脖饮用,突然看见,对面一辆雷克萨斯,走下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定定的看着她。

魔女,居然是魔女!

还是笑着从车上走下来的,我明显见到,在车里和魔女挥挥手笑着告别的,又是不在萧桥话下的帅哥。香车,美女,帅哥,富二代,不能不让我浮想联翩。现在的自己,真可笑,比以前更穷,有钱也给了自己最爱的人,其他的都投资到了臻河中。而我的样子,再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白脸,沧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