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不下就扔掉,东西是你的,你有自主行驶的权利。”陵寒找了一把椅子,一撩腿,闲散的坐下。
“哎呀,寒啊,我就告诉过你嘛,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要崇尚节约的美德……”
“是啊,多美的德啊,锄禾日了当午,紧接着又强了汗滴和下土,你的‘德’要‘解救’多少纯情少女与水生火热之中啊”
啥?
冷溪被陵寒邪气倜傥的话说得傻愣了眼,什么个情况?
明明一句很好的诗,怎么就被他理解得荤话连篇呢。
“你看你,你看你,又缺女人了吧……”邵医生数落般指了指他。
“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医生的圣神职业都被你的抹得黑漆嘛乌。”陵寒唇角勾着笑道。
这两人的对话方式,还真是奇特,冷溪傻愣了眼。
“啊!”下一秒,手臂突然而来的刺痛如火烧般传来,冷溪没忍住,疼得大叫一声,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忍一忍,忍一忍,别动,马上就好了!”邵医生专注着冷溪的手臂,劝慰道。
他是趁冷溪愣神之际,突然将一盆消毒液泼到她手臂上的,她的手臂是被陵寒的短刀划伤,有一定的毒素,在消毒的时候会异常疼痛,邵医生就是担心她忍不住消毒水的疼痛,疼得四处乱窜,他才跟陵寒倜傥着,分散冷溪的注意力,然后来个突然袭击,这样会好一点。
剧烈的刺痛从手臂传来,疼得她牙齿都在打颤,看着邵医生专注给她擦伤口的样子,她咬着唇,极力忍着,没敢动,那种往心里过的疼痛却逼得她溢出了泪水。
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白玉而又柔美的脸上,溢着水光,静谧中带着一点伤楚。
陵寒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她的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来,陵寒瞳孔一缩,一股痛感划过心头。
他锁了锁眉,走到了冷溪身边,将自己的手臂递到她面前,“我不喜欢欠别人的,随你怎么处置!”
这时正好给她擦药的邵医生不小心按了她的伤口一下,她疼得哆哆嗦嗦连连习气,唇都快要被她咬出了血。
“不知道你刀上有毒啊,下手这么重,真该好好罚罚你,姑娘别客气,狠狠的咬下去!”邵医生趁热打铁,教唆着冷溪。
陵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冷溪深吸几口气,那些空气仿佛带着针划划的刺过心头,疼得她忍不住,看了看陵寒深邃的眼,她摇了摇头,不了,她不是锱铢必报的人,况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扑上去受伤的。
陵寒见她这副倔强样,蹙了蹙眉,不咬就算了,他还乐得自在。
“啊!”突然,邵医生猛地按了一下冷溪的伤口,她疼得大叫一声,本能的,即刻叼住了陵寒准备收回去的手臂,咬住那弹性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