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还是这样。拿她來当做他们消遣的货物。他就不知道她也是有感受的。她也会心痛吗。冷溪忍着心底的疼痛。忍得心都在颤抖。
“既然白奕承花了五亿买了她的心。那么我……”
“够了。”谢飞的话语刚出口。冷溪镇定的话语便叫了出來。她低垂着脸。深深闭上双眼。不让任何人看清她的神色。
她的话语一出。谢飞和白奕承同时一愣。谢飞不解的看向此时的冷溪。
“溪儿……”白奕承眼眸微微震荡。心疼的看着她。
冷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痛意掩盖在心底。倔强的站起來。“谢飞。你……”
“买回她的心吧。”陵寒醇厚如烈酒的声音果断而决绝的从冷溪的身后响起。毫无悬念的打断了冷溪犯倔的话。他一撩修长的双腿。潇洒的站起來。走上前。将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冷溪甩到身后。上前逼视着谢飞。嗤笑道。“呵。都说谢家公子不允许自己的东西遗漏半点在别人手里。看來对于谢家公子光荣的传闻全是谣言啊。对于自己的女人。连她的心都把握不住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他明显嘲讽。鄙视的话。让一向心高气傲的谢飞怒急了气息。他瞪着血丝暴突的眼。死死盯着陵寒。而陵寒依旧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悠然而邪肆的模样。好似在看他谢飞的笑话。
“陵寒。你到底想怎么样。”冷溪吞了一下喉。她已经按照他的决定。准备离开他了。她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了。她不想在沒有尊严的缠着他。不想在让自己抱有幻想。她决定放手了。他还想怎么样。
“呵。我想怎么样。这要问你吧。给我闪开。”陵寒冷眸微闪。伸手。一把将挡在他身前的冷溪推开。
趔趄了几步。险些跌倒。幸而白奕承接住了她。“溪儿……你沒事吧。”白奕承揽着她的腰。担忧问道。
泪水再也掉不下來。冷溪只觉得这一刻。她的全身都疼得麻木了。她能感觉到陵寒刚才推她的力道。要不是白奕承接住她。恐怕她真的要被他推得摔倒。陵寒。这就是陵寒。冷心冷情的冷面帝王。还真是冷。
冷溪的心都在颤抖。而她却忍住了。沒让自己哭。她摇了摇头。笑道。“我沒事。一个无情无血无肉的货物能有什么事。”
她的笑容让白奕承的心狠狠的揪起。他咬牙。对着陵寒怒叫道。“陵寒。你太过分了。”
“我出六亿。从白奕承那里夺回属于溪儿的一切。”这个时候。谢飞突然咬牙切齿的出了口。士可杀不可辱。
陵寒居然质疑他的名声。这让谢飞忍无可忍。他瞪着陵寒仿佛证明自己一般说道。
陵寒嘴角勾起一丝讥笑。“你。出得起吗。”赤果果的嘲讽。
谢飞拳头握紧。很想一拳砸在陵寒那俊美却让人生恨的脸上。老天怎么这么不公。这样一个冷血无情。邪恶阴险的人。却给了他这么一张倾倒众生。天怒人怨的俊脸。
谢飞狠狠的对视了陵寒几眼。沉浮好半晌心里的怒气。最终还是一调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撕了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了六亿。炫耀般在陵寒面前抖了抖。然后塞到白奕承手中。“拿去。这是你该有的酬劳。溪儿跟你再无瓜葛。”哼。就算在花六亿又怎样。至少冷溪从现在开始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全都属于他谢飞。
他已经公然敲定了冷溪。还怕她跑了不成。现在白奕承。陵寒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奕承气得想咬人。他早就看谢飞不顺眼了。他捏着支票。一拳就砸在谢飞脸上。“狗东西。你以为你很有钱吗。老子稀罕你的臭钱。”
“狗嘴里的确吐不出象牙。以六亿转手。似乎太便宜点。”正在白奕承准备撕了那张支票的时候。陵寒倜傥的话语却夺唇而出。白奕承的手一顿。气得嘴角抽搐。“陵寒。你是不是太过分得点。”
“是我的错。不该将那水晶发卡做成心形。更不该将那发卡取名为冷溪。还为它想了一个异常诱惑的市场艺名。叫惊心动魄之诱惑。”陵寒挑眉道。
什么。他的意思是。
白奕承握紧了手里的支票。嘴角险些抽到了眼睛那里。好险啦。幸亏沒有撕掉这支票。要不然亏大了。
陵寒。你个奸险小人。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