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毁了她吗。因为她是冷家的人。所以他要毁了冷家的一切。
内心的痛楚犹如泛滥的湖水。绝提而上。泛滥成灾。淹沒得冷溪毫无力气。她突然就软下了全身。不再挣扎。绝望的闭上眼睛。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就拿去吧。反正她就一条命。给了他也好。就当是替冷家赎罪。她也不再有什么罪恶感。一举两得。多好。
大力钳制住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像一个死人一般的任他为所欲为。陵寒使出的力道突然像是在压着一个木偶。毫无征服的畅快可言。
他抬起头。身下的她。那苍白而绝望的面容映入他的眼。让他心底的怒火更盛。他的吻挑不起她一点兴趣。就这么对他沒感觉。
“沒人告诉你。装死的猎物更容易被猎取。”退去了自己的上衣。压上她。大手探进她宽大的病服内……
“嗯……”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肚皮。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來。冷溪不禁疼得呻吟一声。削薄的身体也随之跟着如秋风落叶一般。轻轻的颤栗了一下。
陵寒瞥眼。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层一层的冒出來。却仍旧紧咬着唇瓣。不肯说话。不肯喊疼。
幽眸深谙下來。微微眯起。陵寒沒有放过她的意思。流产过后的女人。次日跟男人交合。你说会是怎样的结果。
陵寒的眸子划过一抹邪恶的冷光。恶魔本性滋生。似乎很想探究一下这样的真相。心机颇深的女人。得到的就应该是鲜血粼粼的惩罚。
唇边勾起诡异的邪笑。他的大掌握住了她胸前的软绵小包。引得冷溪的身体颤栗抖动不已。而那软绵柔嫩的触感。自陵寒的指尖传到大脑。更是激起了他某个地方的热血沸腾。
陵寒肆无忌惮的揉捏起來。幽眸狂邪的观察着冷溪的一举一动。
呼吸变得急促。疼痛无孔不入的钻入每一寸皮肤。滋滋的生长。还有一股痒痒的感觉。折磨着她。白嫩的额头上。细汗不断的冒出來。那低低浅浅的嘤咛也相当暧昧。不受控制的自嘴里溢出來。
冷溪犯倔的闭着眼睛。皱紧眉头。咬紧下嘴唇。就是不啃求饶。不肯说一句话。
眉梢缩紧。陵寒盯着她。幽幽道。“在我进去之前。沒有什么要说的。”他在等。等她的解释。等她的说法。
折磨死她好了。她沒什么好说的。
冷溪偏头。固执的不睁开眼。不看他。不发话。
俊脸冷沉下來。“这是你咎由自取。”手指覆上了她的裤腰。突然而來的力道。疼得冷溪喉间颤抖。急促的呼吸自喉咙间隐忍发出來。秀眉皱得更深了。换來的确是陵寒的嗤笑。他换了一个姿势。跨在她上方。手下用力。橡皮筋裤子随着磁滑的大腿滑落……
“哎呀。寒少。万万不可啊。你会毁了溪儿的一生。你要她一生无法生育吗。”正在陵寒被残暴的狼性淹沒了理性。想要撕碎面前这个女人时。门被突然撞开。随即而來的是邵医生紧急万分的喊停。
看到这个状况。邵医生额头上急出了豆大的汗珠。嘴角的胡子都在发抖。为陵寒的举止而吓得颤颤巍巍。“寒少啊。溪儿她还年轻。正值青春年华。花一般的年纪。草一样的命运。求你放过这么一个可怜的女孩。我老邵从來沒求过你。这一次。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邵医生老來的声音。夹着着颤抖。夹着着抑制不住的心疼。昏黄的眼。覆上了一层湿润。
都是他的过错。他不该隐瞒寒少。溪儿有孩子的事情。心里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无不在提醒着他一件事:万事不能妄加悱恻。不要自作主张……
幽眸抬起。看着邵医生嘴角不断发颤的白色胡子。陵寒薄唇勾起一抹狂戾。“邵医生你是想亲自观摩。”醇厚磁性的音质。平静的话语。却是让人胆战心惊。
邵医生腰部一软。浑身绷紧的力气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被放了气。
陵寒这是执拗了。他心里失去孩子的痛楚沒地方发泄。來找溪儿算账的吗。
邵医生惶恐。心里颤颤发抖。“寒少……”
“出去。”
厉喝顿起。震响了整个空间。
邵医生吓了一跳的同时。陵寒身下的冷溪也吓得猛然睁开了眼。陵寒身上的戾气不容忽视。他真的会毁了她。
冷溪这才感觉到害怕。邵医生的话犹在耳边。陵寒这么一來。她就一辈子无法怀孕了。
陵寒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迫于陵寒的压力。邵医生无可奈何的退了出去。额头上的冷汗如雨般落下來。
“我们继续……”话语磁性。悠然性感。却说着无比恶魔的话。
看着他那邪肆悠然的样子。腿间一痒。是他的手指滑过了她的皮肤。冷溪呼吸猛然急促。心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