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似乎心里的压力也好多了,白奕承依旧含着笑好脾气的道,“你自己不吃就罢了,可别饿坏了孩子,你要他才一个月就跟着你挨饿,”白奕承道,
这个消息本不该由他來告诉她的,让他來说出溪儿怀了陵寒的孩子,对他來说本來是一件残忍的事,他不应该做才对,
可是他妥协了,溪儿已经怀了陵寒的孩子,他还能怎么样呢,
听到白奕承的话,冷溪起先愣了愣,沒反应过來,
突然,那个孩子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猛然放大,本來固执得不去看白奕承的她,惊得一下子转头,瞪大眼睛望着白奕承,唇瓣抖了抖了,期待又怕这不真实,半晌才用不敢确信的话语低低问,“我……我有孩子了……”
“怎么,你不想要啊,那趁现在还沒成形去叫医生打掉……”白奕承见她这个惊愕的样子,也知道她是被激动的,故意吓唬她,说完作势站起來要去叫医生,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不不,不是不是,我要我要我要,”冷溪着急得快速撑起身子,一把拽住白奕承的衣服,不让他去叫医生,听到白奕承要她打掉孩子,她急得面红耳赤,这一慌乱一着急,连说话都找不着调,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有孩子了,是陵寒的,这一刻,本來冰冷的疼到冰窖温度的心,被这一则消息撞开了温度,冰冷在熔化,温暖在上升,暖暖和和的幸福和震惊之感在心底萦绕,是别样醉人幸福,
白奕承回头,见她那一副惊慌如小鹿的样子,不禁失笑,“那你还要不要吃……”他乘热打铁,
冷溪从有孩子的幸福中回神,又想起陵寒,想起他说再也不要见到她了,心又蓦然疼了一下,她撅着嘴,哼了一声,松开白奕承别开脸,继续跟白奕承冷战,
见她这个样子,白奕承还真不知道怎么哄女人,他有些沒辙,无奈的抠了抠了脑袋,看了看她,试探性的问,“还在生我气呢……”
冷溪转头,嗔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做什么了,”他只不过是亲了她几下,又沒做什么是吧……白奕承很无辜,
“你还想狡辩,曹阿姨都告诉我了,上次的枪击案是她派人去杀陵寒,而这次你却为了……为了要陵寒的命居然说是陵寒杀了人,还要将他卖毒的证据呈递给上级,要判陵寒死刑,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冷溪越说越气愤,越说越羞恼的面红耳赤,
白奕承做这些事只是为了得到她,他怎么能这样,
白奕承听得呆了,“这些都是我妈告诉你的,”
“沒错,你在威胁我也沒用,我是不会在听你的了,”冷溪鼻子气呼呼的,略微发白的红唇也跟着呼气而起伏,她现在有孩子了,她要保护孩子,
白奕承失笑,这个傻女人,现在才知道要保护自己了,不觉得为时过晚吗,要是他真的那么狠心,恐怕现在她真的就……
笑冷溪傻的同时,白奕承不禁忧伤起來,看來他这些日子以來的消沉和冲锋陷阵真是把自己的母亲逼急了,也沒想到母亲会为了他做出这样的事,
当冷溪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在看案发的资料,一般时间,那个点冷溪是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的,他知道冷溪一定是为了陵寒的事,于是随口说出了她的心事,
令他沒想到的是,冷溪一开口就用紧张的话语让他放了陵寒,
他当时就愣了愣,他根本就沒抓陵寒何來放,他倒是想抓陵寒來着,可他哪里强大得过陵寒,哪有那个本事将陵寒抓到监狱里來,
不过既然冷溪都这么着急了,肯定会见他了,他也想见她,于是就有了后面的见面,
可冷溪在他面前卑微的为陵寒求情,激起了他的酸痛和男人的好胜心,为了陵寒她居然什么都愿意做,她可知道,在她面前的白奕承也爱着她,她在他面前为陵寒苦苦哀求,不觉得伤他吗,
那好,既然这样,他就要她付出身体,让她知道能够拥有她的不止陵寒,他也可以拥有她,
还好一切沒有酿成大错,白奕承想到此,庆幸的呼了一口气,随即转头朝着瘪着嘴生气的冷溪扯了一个淡笑,“我去买饭给你两人吃,吃了带你去看你所谓的真相,”嘴角噙着的笑容有些凄伤,白奕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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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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