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有些慌乱了,下意识想跑,可还是晚了一步,慕容萧梓不知何时下车,在她身后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臂就把她往车里带,
“你想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冷溪挣扎,但本來虚弱的她那点力道对慕容萧梓來说根本微不足道,他三把两下就把她推进了车里,锁上了门,
冷溪摇车门却摇不开,
“别费力气了,带你去疗伤,你应该感激我,”他嘴角勾了一个笑,打了一个手势,前面的司机便将车子开走了,
冷溪被带到慕容萧梓在浴森市驻扎的据点,那间豪华的包间,
他命手下在外面严密看守,不许闲杂人等进來打扰,拥着冷溪半拖半拽的将她拽了进來,
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下,他自己也坐了下來,马上有伺者端來一碗汤放在冷溪面前,
冷溪沒动,紧绷着身子,睁着乌黑的眼珠子,防备的看着慕容萧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慕容萧梓见她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禁好笑的扯了一下唇,虚指了一下她面前的汤碗,沉稳的音质道,“喝吧,压惊用的,驱驱‘寒’,专门为你准备的,”他的一句话说得别有深意,但冷溪沒听出來,
冷溪只感觉心里压抑的慌,也存在着太多疑惑,为什么慕容萧梓什么都知道,他身上那一股阴恻恻的气息,总是令她浑身不舒服,她紧抠着自己的手指,瞠着晶亮的眼睛盯着他,依旧沒动,
慕容萧梓撇了撇嘴,似乎看清她的心思道,“你想的沒错,我一直派人盯着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你为什么这么做,”冷溪惊愕,感到恐惧,
“现在说了你也不明白,以后等你见到一切你自然会知道,喝汤吧,喝了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拦你,”
“真的,”这个条件很诱惑,她不想跟他呆在一起,一想到她的第一次那晚,她就浑身不舒服,
“嗯,真的,我从不说假话的,”慕容萧梓漫不经心道,随手翻了一本杂志在看,
冷溪迟疑了一下,片刻后,她伸出了纤白的手,端起了汤碗,喝了几口,放下道,“我喝完了,我走了,”她站起身來往门口走去,却被几个保镖给拦住了,
“你答应过我的,”她不满的叫,但刚刚叫出口,她就感觉到了头晕,并且浑身的皮肤开始热起來,她心慌,即刻指着慕容萧梓,“你……”他居然对她下了药,这种感觉她记得,是媚药,
不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了,她很清楚,“你……你好卑鄙……”冷溪揪住自己的衣领,难受得想哭,悲凄蔓溯了她的全身,心凉得仿佛冰冻的冰块,但身体因为药物作用却逐渐灼热起來,冷热交加的折磨,是最残忍的煎熬,
她还不够惨吗,她的心已经痛到极致了,为什么还要折磨她,冷溪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领,控制住喘息,不想让自己失去理智,
“为了得到你,我只能选择做小人……”慕容萧梓轻笑,他下的这种媚药很凶猛,唯一的解药是男人,而且在药效达到的时候,女人会令男人爽快到极点,叫人欲罢不能,他慕容萧梓等待这一天等待很久了,看着她娇人的身材,美丽的容颜,他哪一天不想在她身上驰骋,
反而言之,如果24小时得不到男人的话,女人会受到蚀骨锥心的折磨,心率焦脆,就算药效过了,也会损害女人一部分脑部神经,使之不同于正常人,
见慕容萧梓站了起來,手指在解自己的西服扣子,
冷溪只觉得头顶的天黑了下去,指尖冰凉得刺痛,那乌黑的眼暗淡无光,却沒有哭,沒有一滴眼泪,
也许命运就这样吧,得不到自己爱的人,就这样吧,她有什么好挣扎,屈服吧,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沒有爱,这种事跟谁做不是做,
“我……我去浴室洗个澡……”正在慕容萧梓亲近她时,她神情淡定的说,沒有丝毫想抗拒的意思,
慕容萧梓顿了一下,看她脸颊桃红的娇媚样子也沒打算挣扎,再说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谅她插翅也难飞,或许是陵寒真的伤了她的心,她看开了吧,正好他也不想在她身上嗅到陵寒的气息,于是点了点头,
冷溪进來锁了浴室的门,忍受着全身仿佛要烧起來的滚烫,重重的喘着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泪模糊了视线,宝贝,妈咪对不起你,
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手指艰难的打出一排字:陵寒,你说嫌我脏不要我了,那我就找个不嫌我脏的男人让他碰我,我也不要你了……
咬了咬唇,手有些颤抖的将短信发送了出去,双眼绝望的闭上,手指无力的垂落,手机掉在地上摔脱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