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出去,”她推着他,捶着他,大叫着,
“我出去你就不痛了,”陵寒抬起头來,迷离的眼泛着一丝丝赤红,
冷溪愣了一下,那古泉一般的眼,噙着泪水怨怨的看着他,“只要不见到你,我就不痛……”
“你,”陵寒被她那决然的表情刺伤,愤怒毫无预兆的冲上脑海, 隐怒着眸子,咬了咬牙,发狠的在她身体里冲撞起來,“如果让穆天翔知道我占有了你,是不是很畅快呢,啊,”心疼得发紧,他嘴硬的说着狠话,额头上的汗沁冷的落下來,
“啊……嗯嗯……嗯……”冷溪措手不及,身子在他的撞击下如同激浪的小船,在海浪中摇摇曳曳,嘤咛也如影随形,她快速咬住唇,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陵寒你是坏蛋,我……嗯嗯……我恨……嗯……你,呜……”她嘴里不安静的抱怨着他,呜呜咽咽的哭着,
“就怕你不恨,”陵寒咬牙,越发粗鲁快速的占有她,
冷溪开始还呜呜咽咽的反抗,到后來她整个身体在他身下发软,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随着他的占有发出极大的快感,甚至渴望着享受着他一次次的占有,这具被他调教得只认他,一碰到他就有反应的身体简直无可救药,
粗喘声,呻吟声,撞击声在整个房间回荡,陵寒揉捏着冷溪胸前的柔软,低吼一声,加快撞击速度,腰肢一抖,将他的火热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四年沒碰她了,无论身体还是心都空虚得发疼,而现在即使得到她,他依旧怅然所失,怎么也要不够,最后的,他将他的火热全部释放给她,
冷溪烫得一哆嗦,条件反射的抱住了他的腰,“啊,陵寒,”她承受不住的大叫一声,
陵寒也浑身松软下來,倒在她的胸口喘息,
两人如死而复生一般躺在床上虚软的喘气,汗布在身体上,华润而晶莹,
许久之后,陵寒在她耳边喘息似地轻喃,“沒想到四年后,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紧致水嫩,”他还以为她会跟穆天翔一起变老,沒想到她依旧保持着青春,
冷溪累得迷迷糊糊的脑袋被他猛然惊醒,心底的凉意一圈一圈扩散开來,
四年前冷妮说给她听的话再一次清晰的在她耳边回荡,她说,冷溪,你只能靠着你那人尽可夫的身体迷惑男人,而男人总有玩腻的一天,
而陵寒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四年前他对她这具身体感兴趣,四年后再一次品尝依旧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心突然剧痛,恼恨,眼泪猛烈的冲出眼眶,她急急推开他,跌跌撞撞的下床,惊慌失措的四处抽着房间的抽屉,惊惶得如小鹿一般的神情,手指哆嗦的在屉子里面翻找,
这个抽屉找不到又抽出下一个抽屉急忙的翻找东西,
陵寒吃惊,他爬起來,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乱找的手,看着她惊慌反常的样子他心疼,“你找什么,”
冷溪转过眼來,盯着陵寒的脸,她黑色的水眸触动了一下,甩开他继续找,
陵寒蹙了蹙眉,将她的手拽起來,“告诉我,我帮你找……”
心中酸痛,晶莹的泪水如水蛇一样蹿出红红的眼眶,她突然崩溃的甩开他,“找避孕药,我找避孕药,不要你管不要你管,”她恼怒的哭着,崩溃的吼着,双手用力的揪扯自己的头发,
陵寒的心一颤,愣了一下,去抓开她扯自己头发的手,而他抓了这只,她的另一只手又去撕扯自己的头发,
陵寒将她两只手都捉住,“我帮你找,”他压抑着情绪说,眸子隐隐泛红,
冷溪一哽,泪水满布的脸片刻僵住,定定的看着他,心空得快要死掉,
“啊……”她突然长长的尖叫,猛烈的推开他,滑坐在地上,双手连连捶地,
为什么要遇见他,为什么自己要生出这么一具身体,为什么,
对他还是沒有抵抗力,该死的心,该死的身体,多么恼人,多么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