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荒唐最可笑的事情莫过于,你鼓起天大的勇气才能下定决心的事情在对方眼里却是一个笑话,不值一提。
看着冷妮那轻蔑的眼神,冷溪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她不再有任何期待,“别再东张西望了,其实你眼前就很好。”临走前冷溪依旧留下一句劝慰的话,那话语源远流长,别有深意。
她沒有在去看冷妮的表情,挽着白晓优就走出商场,白晓优还在怒她太软弱的嘀咕她,一脸不情愿走的表情,而冷溪却是低着头,手将白晓优挽得紧紧的,用她的力气将白晓优带了出去,季心沫见她们出去,她甩开冷妮跟上了她们的脚步。
“你怎么搞的,她这样对你,你就这样放过她了!如此狠毒的女人不给点教训她看看她还以为你是病猫好欺负呢!”到了商场外,白晓优甩开冷溪一阵愤愤不平。
“别说了,走吧。”冷溪表情看起來很忧郁,垂着头率先朝外面走去。
“你给我站住!”白晓优拉住她的手臂,叹口气无奈的说,“你看你这心慈手软的样,不是所有人在你心慈手软下就能改邪归正的,做事就要果断,你越怕伤害别人,到头來伤害得越深!就拿感情來说,你既然知道不可能就要快刀斩乱麻,给对方一个痛快,别拖泥带水的,让对方总以为有机会,到头來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晓优说得忿忿然。
冷溪清澈的眼一怔,愣了愣,垂头说,“我知道了,我会搬出白家,不会让白奕承误解的。”说着,轻轻笑了笑,“走吧。”她着急着想出商场,不想继续纠纷。
白晓优心一顿,急忙追上她,“诶,溪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举个例子,让你对冷妮狠一点,这样一來说不定她就不会那么嚣张了。”白晓优解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跟你开玩笑的,走吧。”冷溪抬脸对白晓优安心的微微一笑,说着轻柔的话。
见她这么说,白晓优心释然,不再那么堵得慌了,挽着她的手臂一起向前走。
“冷溪!你给我站住!”她们刚走出商场沒几步,后面突然响起一个粗犷的男音,喝住冷溪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愤怒。
白晓优和冷溪同时回头,被疾走而來的人吓了一跳,只见谢飞满脸黑胡子,样子邋遢的朝她们走近。
白晓优挽着冷溪惊吓的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你别过來,你想干什么!”
谢飞怒得龇牙,对白晓优的话置若罔闻,直冲她们而去,季心沫察觉不对,赶紧挡在了白晓优和冷溪的前面,颇有气势的仰着头对视谢飞,清冷的道,“有事站在距离一米处说!”
谢飞面目怒得有些狰狞,但他知道现在是在大街上,又是对三个女人,他不想引人注意,依言在距离她们一点的距离站定,愤怒的问道,“冷溪你这女人好歹毒,你跟冷妮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你自己不会去问她啊,在这里叫嚣个什么劲!”白晓优不甘示弱,愤怒的反驳。
谢飞更怒了,“你让她不要我,说跟着我这个穷光蛋沒前途,会毁了她一辈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只允许你幸福就不允许别人过生活吗!你好自私!”谢飞这话依旧是正对冷溪说的。他真的气得无力了。
刚才他在商场上见到冷妮,他本想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冷苗,而且跟冷妮说说好话,让她跟他一起过的。
可冷妮却说,冷溪刚刚告诫过她,要她离他谢飞远点,像他那样的穷男人,跟着他一辈子不会有好日子过!
冷妮还杨杨眼角,轻挑的说,不信你去问她啊,她说完这话刚走沒多久。
于是谢飞就气愤的追了出來。
冷溪无辜的眨眼,“你别信口开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她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让冷妮好好珍惜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幸福其实很简单。却被冷妮反咬一口,说成了完全对立的意思!
“你还想狡辩!”谢飞吼道,双眼怒出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