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了艳春楼,那些貌美如花,香气四溢的姑娘,也在门前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衬得这个夜景更增添几分风花雪月之感,离忧拿着手中的折扇,挂着那痞气无赖的笑容就向里走去,门外的老鸨赶忙笑脸相迎。
“诶呦,这位爷可真是风流倜傥啊,来,到里面坐坐。”
离忧向来对于他的颜值有着十足的自信心,也从不在这方面谦虚,一听那老鸨说他好看,离忧自然乐得是心花怒放,修长的手指也捏着一锭闪闪发光的金子,放置在桌子之上。
“来,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给爷拿上来,爷有的是钱。”
那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毕竟平日里的那些恩客,都得被那些姐儿们好言好语地服侍许久,才肯拿出那么一点点银子或是首饰,而离忧却出手这般阔绰,还未等看看这些姐儿们合不合他的心意,就直接赏了一大块金子,那这么个有钱的主她自然是要讨好的,毫不客气地将金子收了起来,就围着离忧招呼道:
“诶呦,这位爷真是阔气,落雁,快把咱们这儿最好的酒都拿上来,好生伺候着。”
随后,又谄媚地冲离忧笑说句。
“来,爷,这边请。”
老鸨将离忧领到最好的房间之中,离忧刚坐在红木椅上,一个唇红齿白的美人就端着那美酒点心,走了进来,满腔柔声细语笑道:
“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落雁以前从未见过像公子这么俊俏的人呢。”
她边说边倒了一杯酒递给离忧,离忧也接过酒杯,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低沉嗓音说着。
“正是,爷听说你们艳春楼远近闻名,便想来见识见识,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酒香人美,美人,你说是不是?”
离忧手摇着折扇,带着逢场作戏的假笑看着落雁,落雁怔了怔,先前离忧毫无表情之时就如此俊俏,现下这笑起来是更加好看了,饶是她在这风尘俗事之中,早已阅遍无数男人,可被离忧这般俊俏的人盯着看,也难免有些怦然心动,掩面一笑,娇嗔道:
“公子可真是会打趣奴家,来,让奴家再为公子添一杯酒吧。”
那一双染着红艳指甲的玉手,为离忧再次添上一杯美酒,离忧没再饮尽,只摇晃着杯中的酒水,问向落雁。
“美人,爷听闻你们这儿最近发生几件命案,不知美人可否说给爷听听?”
落雁先是很为难,因为这几件命案都是发生在艳春楼附近,导致人心惶惶的,艳春楼的生意也是大不如从前了,老鸨也是不许姐儿们与恩客提及此事的,可看见离忧那勾人的眼神和俊朗的笑容,想着她也是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公子,心下一横,便道:
“的确发生过几件命案,公子不知,那几人死相极其恐怖,听说身上没有一丝伤口,体内的血却被抽得一干二净,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可真是叫人害怕。”
离忧故作惊讶道:
“那这手段还当真是狠辣啊!”
落雁附和着。
“可不是嘛,不过奴家也听说,好像是有鬼怪出没,这几个人都是被脏东西害死的。”
离忧微微一笑,道:
“鬼怪之事?爷对这倒是有些兴趣,说说怎么回事?”
又拿出一锭金子放在红木桌上,落雁也被这金子晃了眼睛,青楼女子都是为着赚钱而来,这一锭金子对于离忧来说诚然不多,却足以让落雁攒上许久了,她满眼都是对那金子的喜爱,便将先前的疑虑均都抛之脑后了,拿起金子收入袖中,方才小声道:
“公子不知道,听媽媽说她年轻时有个姐儿叫柳眉,长得是闭月羞花,亭亭玉立,一直都是艳春楼的头牌,与当地的一个富商关系匪浅,后来那富商为她赎了身,就在外养着她做了个小妾,这本是个好事,对于青楼女子来说,有个这样的归宿也算圆满了,可这姐儿渐渐地就得寸进尺,非要逼迫那人休了正妻,娶她过门,可男人嘛,在外找小都是图个玩乐,逢场作戏罢了,况且这姐儿又是青楼出身,即便是再倾国倾城,这身世终究不干净,谁会为个青楼女子抛家弃子的,富商便拒绝了她,可那柳眉偏不识抬举,仗着先前富商对她的宠爱闹了许久,那富商忍无可忍,便将她给赶了出去,这柳眉也是想不开,因着这事就心生怨恨,竟身着红衣跳河自尽了。”
离忧再次惊讶道:
“哦?竟还发生过这等事?”
落雁点点头。
“可不是,后听说那富商一家老小,一夜之间暴毙而亡,据说是被吓死的,奴家想,大概是那柳眉化作厉鬼去寻仇了。”
末了,又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