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姬凉婼笑说道:“不必证明,我刚从筱筱那院过来,不如我直接带伯父去筱筱那,咱们当面对质如何?”
听到这句话,季风年笑了笑,没再多言,算是信了。
“既是如此,这么晚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姬凉婼勾唇轻笑着:“伯父就打算让我这样说?”
“咳咳…”季风年这才反应过来:“进来坐吧。”
两人前后进入室内,落座。
姬凉婼开门见山:“伯父,我此来是为筱筱的事而来,想必什么事伯父应当能猜到。”
“想来筱儿还是怨怪我这个父亲逼迫他吧。”季风年掩嘴轻咳几声,一句叹息中包含了诸多无奈。
见状,姬凉婼眸色微闪,忽而问:“伯父这身体…筱筱可是知道?”
季风年闻言一愣,却并不答,只回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筱筱这孩子心性虽坚韧,但有时候心思还是过于单纯,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为好。”
姬凉婼挑挑眉,心说或许她应该知道逼嫁其中的用意了,“伯父既是怕自己一旦出事无法再护住筱筱,那当该好好活着才是。”
“毕竟由别人护总归不如自己来的叫人放心。”
这番话中言外之意,季风年当即明了,若是可以,他当然想护筱儿一生无忧,可天不佑他,又能如何?
想到今后他不在的日子,筱儿前路或许无法尽善尽美,季风年不禁又剧咳起来。
看着季风年咳的如此厉害,姬凉婼越发觉得不对劲,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搭上了脉:“失礼了,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