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祭品是怎么解开绳子的?”
一名百姓眼尖的见着中年人皱起的眉峰,当即质问起先前负责绑绳子的人。
“这…我们也不知道啊?”那几人也很是茫然,那绳子他们确定绑好了,而且还是绑了死结那种,就算五大三粗的男人光凭力气都挣脱不开,何况那就是个女子罢了。
除非用凶器割开,想到这,那几人齐齐将视线看向适才负责押送祭品的几个百姓,反正不是他们的锅他们可不背。
那几个百姓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这是想把球甩给他们了,那也得他们肯接才行。
“冤枉啊,那祭品身上要真的有凶器,不早就割断绳子逃跑了,难道还能乖乖等死不成。”
这话说的挺有道理,没人能反驳。
可这样一来,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呢?
见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开始质问的那人也懒得再问,忙又躬身对中年人道:“抱歉道长,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我这就让人过去重新给人绑上。”
说着,便要喊人,中年人立马摆手阻止,“无妨,献祭阵法已启,她跑不出来。”
闻言,见中年人是真没有生气,那人总算松了口气,他们还得靠道长破除诅咒呢,可不能得罪了道长啊。
安抚完中年人,他还不忘狠狠剜了眼那些个没用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边中年人也不再搭理那些百姓,再次摆弄起木剑,念念有词,献祭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