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拿银针试过后,重新跪在了襄王面前,“回禀王爷,这些饭菜中的确有毒。”
襄王系好身上的衣袍,目光凌厉的转向床上的慕容月,怒道:“公主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床上的慕容月听罢,心中一片冰凉,咬紧了嘴唇不作声,闭上了眼睛,像是默认了这一切。
襄王的双目赤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狠狠瞪着慕容月,“好!很好!不愧是公主敢做亦是敢当!”
襄王猛地攥住了慕容月,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屋内的太医和伺候的下人早在太医试完毒过后被襄王遣了下去。
他拽着慕容月的头发把她死死的按进了下人早就备在一旁的水里,四面八方的水不断从鼻子、眼睛、耳朵里灌进来,慕容月尝到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从下毒之事败露之后,她就没再挣扎。
被襄王按进水里的那一瞬间,慕容月的脑海中甚至滑过了一个模糊的念头,就此死了倒也值了。
在就要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襄王又骤然把她从水里放了出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月狼狈不堪的模样,“你以为本王会这么轻易的就杀了你?”
慕容月几乎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她大睁着眼睛,带着讽刺的笑望向襄王:“你现在要杀了我又如何?等用不了多久你毒发后,你也要下地府来陪我!只不过可惜的就是我看不到你毒发身亡的样子。”
襄王的双手贴近了慕容月的脖颈不断用力着,沉声缓缓道:“那就看是本王先折磨死你,还是你先熬到本王毒发身亡吧。”
宫中
顾言月这几日的右眼皮一直在跳着,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加上自上次同慕容月通过书信后,顾言月就再也没收到过慕容月的消息了,就连宇文染生辰襄王都没把她带进宫中赴宴,她隐隐觉得是会慕容月出了什么事。
另一边秦冉冉也是一连几日都待在了秦国公府,襄王第二日派人给她传来了书信,说是找到了真正下毒之人正在想怎么该怎么去惩治那下毒之人,所以让秦冉冉在秦国公府再待上几天,等事情忙完后再来接她回府。
秦冉冉给来传书信的下人塞了不少银子,才打探到襄王自回府后就一直待在了慕容月的院子里,一步也没踏出过。
这样前后一联系起来,秦冉冉很快就联想到了是慕容月给襄王下了毒,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了,不管那慕容月身份比她尊贵多少,谋害皇室成员这条罪名可不是说着玩的。
想来慕容月的正妃之位肯定是保不住了,而自己现在是襄王府除去慕容月之外唯一被娶进府的妃妾,又加上自己的父亲与襄王早就结了盟,襄王为了更一步笼络父亲也会抬自己为正妃的。
想到这里,秦冉冉忍不住就想要去秦若若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她身上有襄王的牌子,宫中的侍从不敢拦着她,很快她就带着丫鬟出现在了秦若若的面前。
“姐姐近日在宫中过得可还好啊?”
秦若若见是秦冉冉来了,当即沉下脸色,戒备地看向秦冉冉,“你进宫是来干什么的?”
秦冉冉叹气:“我特意进宫来看望姐姐,姐姐对我就这态度,妹妹实属是伤心啊。”
“毕竟我只是一介民女,高攀不起襄王侧妃。”
秦冉冉听了秦若若的阴阳怪气也不恼,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秦若若:“姐姐此言差矣,我的志向可不止是侧妃这一小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