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染挑眉,反问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顾言月对着宇文染露出了艳丽的笑容:“没有。”
“那我们先吃点东西吧?你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宇文染撇嘴,自从知道白佑瑾“离京”的消息后,顾言月整个人就消沉了下去,每日吃得也不多,吃个一两口就说自己吃饱了,这么些天折腾下来,脸都变尖了不少。
次日,顾言月等过了午时,就带着人去宇文染的私宅了。
“师父!我来见你了!”顾言月人未到,声先至,甩下了身后跟着的宫女,轻车熟路的去了这套宅子的偏院。
凭她以往对白佑瑾的了解,白佑瑾绝对不会住在这套宅子的正院里,然后宇文染这套宅子之前被他改造过,能住人的偏院就剩下东边的那个了。
其余的在小云吞出生后都被宇文染改成了花房,收集了不少名贵的花种找人每日精心照顾着,好给小云吞长大以后来这儿玩。
顾言月去的时候,白佑瑾正在偏院书房里捧着一本诗书细读,一侧头,便瞧着顾言月提着衣裙进来了,“你怎么在儿?”
顾言月给白佑瑾行了个徒弟礼,笑道:“阿染昨日将师父您的位置告诉了我,我放心不心师父就把亲自过来瞧瞧了。”
“你有什么好放不下老身,老身自己一个人在这处宅子过得挺舒服的。”白佑瑾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倒了杯茶水给顾言月,“你肯定是用了什么偏激的法子才让宇文染把消息告诉你的吧?”
顾言月捧着茶水,吐了吐舌头:“师父你怎么知道的?我绝食了几日,所以阿染就把师父的消息告诉我了。”说完,顾言月还挺了挺胸膛,露出了骄傲的小表情。
白佑瑾抬手揉了揉顾言月的鬓发:“你啊你,就是算准了宇文染一定会吃你这一套。”
顿了顿,白佑瑾收回了手,“不过这宇文染也是,怎么他一个皇帝耳根子那么软?用脚想想,你也不会饿着自己,明知如此还是把我的消息透露给了你。他要是去当暗卫,怕是被人抓到连拷问都省了,直接就把幕后的人给供了出来。”
顾言月一听白佑瑾数落宇文染,当即就不开心了,放下茶杯,“阿染才不会呢!阿染这是不忍我受苦,他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耳根软,他只是对我这样而已。”
白佑瑾竖起柳眉,摆了摆手,“你要是再跟我说你跟宇文染平日到底是多好多好,你也就不用在我这里待着了,回宫去找宇文染吧。”
“师父,你该不会是不想吃我跟阿染的狗粮才赶我回去的吧?”顾言月似笑非笑的说。
“狗粮是什么?你跟宇文染要做狗粮给我吃?”白佑瑾听到“狗粮”这个新词汇的第一反应就是,顾言月要跟宇文染一起做狗的吃食给她吃。
果然半路捡来的徒弟就是不靠谱,尤其是还是成了亲的,那就更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