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颈椎疼得要死。
冷火儿幽幽转醒,却被脖子上那麻得找不到感觉的脖子硬生生地呼疼。
“奶奶的,居然敢劈我脖子!要不是见你帅对你没防范,早就拿过肩摔招呼你了。”冷火儿张口就骂。
等等!
她被身上传来的限制给吸引注意力。
“天杀的!居然绑我起来!”不是吗?大字型一样将自己绑在柱子上,更可恨的是脚踝各上了一把锁链!
真是天大的侮辱!堂堂烽火神偷居然像犯人一样绑着,你叫她不生气?窗户都没有!
“臭男人!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看你是被女孩子甩多了,内心变态了吧?你等着,见你一次我扁一次你!”
说起来也纳闷,这里铜墙铁壁,很明显是一个极端封闭的密室。可她却可以自由的呼吸着。
“骂完了吗?”那道性感的声音出现。
冷火儿一扭头,看到来人,顿时像只刺猬一样,刺根根竖起。锁链被她振得哐当作响。
“还没完呢!喂,你弄晕我,将我押在这里,到底什么意思?不会是你腹黑、你变态、你有萝莉控?”她噼里啪啦就溜出一大堆形容词。啊咧咧?这个男人,今天怎么看起来更帅了?
身材挺拔,容颜俊俏。斜飞入鬓的双眉,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弧度优美的薄唇。那双黑瞳光彩夺目,却冷峻寒酷得宛若万年寒冰。紧抿着的唇角更有一股孤傲又倔强的意味。
他一袭黑色劲装,外披黑色长衫,足登黑色长靴,浓密的黑发随意地以一条皮带在背后系成一束。他一身的黑,酷得教人骇然屏息。
此刻,他正用那双深沉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
咦?身边也有一白衣帅哥。一袭白袍,与夜沧漓是完全的白。发丝张扬,白玉般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相对于夜沧漓那浑身的煞气,这名白衣帅哥就如同是一股春风,轻轻地吹拂过心房,让对方好感加分。
“帅哥,怎么称呼呀?”冷火儿笑眯眯地跟对方打招呼。
“在下司徒浪。”
“司徒浪?不光人长得帅,名字也帅气。”被紧紧绑着的双手竖起一个拇指,看得夜沧漓嘴角抽搐。
“说,为何冒充冷火儿?”夜沧漓的声音非常低沉。
“哈?我冒充冷火儿?!”火儿闻言霎时火气四射。这个男人,不懂怜香惜玉也就罢了。人家刚醒来,好心好意地跟他借车,哪知道自我介绍刚完,人家一个下劈,再晕了。
我管你长得帅!现在可欺负到烽火神偷的头上来了,她照样不能让他有好果子吃。
“我冒充她?!臭屁!我冷火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冷火儿就我自己,我干嘛要冒充我自己?不是没事找事干么?”
“你不是冷火儿。”确定的语气。
“笑话!我不是冷火儿那谁是?你叫她出来见我!”被怀疑的滋味真不好受。
“死了。”
“耶?”死了?火儿一愣。
“你这不是死无对证了吗?你叫我吃死猫啊?”
“你私自闯进皇宫,朕理应将你问斩。”
“那为何将我锁起来?我是犯人吗?我偷东西了吗?我杀人了?”没见过如此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便乱劈人家脖子,而且还像囚犯一样将自己锁起来。想到这,她心情瞬间郁闷无比。
“想要罪名?冒充当今皇后算不算?私自闯皇宫算不算?你以为朕的宫廷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得了的吗?”夜沧漓回道。这个女人,话语间处处带刺。
“切!反正在你们眼里我的身份就是奸细,我说什么都是错的。解释等于掩饰,我有权利保持沉默。”冷火儿哗啦一大串。要不是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她还用得着用这种绑着跟他们聊天这么辛苦的方式吗?
“!”
“夜沧漓,其实我老早就想问一件事了。”其实,她早就在怀疑了自己的处境了。只是神经大条的她忽略掉了。行动的时候却跟平时的她判若两人,呜呼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