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子、胖子窝在洞内高台周围,简直度日如年呀!暂且不考虑电子设备的电量剩余多少,光是吃食和水根本扛不了两天,这种活活等死的滋味真是难受极了。
俩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问我,外面的特战队打洞打到哪儿了,我借用张兰几人的视角来看,他们手凿斧劈才开出半米长的洞道。
刚来惊马坡峡谷的时候,胖子曾经用石头扔进过道路旁边的洞口,那个深度深不可测。如果这里的山壁厚度有好几米,那我们可有得等了。
好吃的胖子这回很自觉,能不吃仅剩的那一点食物,就尽量不吃,还要来金子背包里带的一袋瓜子,慢慢地嗑着填肚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的心情也越发沉重。洞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每一次细微的声响都能让我们紧张万分。而胖子嗑瓜子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却也无法缓解我们内心的焦虑。我们不知道还要在这黑暗中等待多久,不知道是否还有希望走出这个困境。
“哥,聊点啥吧,打发打发时间心里不发虚。”胖子嚼着瓜子说道。
“没兴趣。”金子同样嚼着瓜子皮懒洋洋回道。
我嘛,更没什么好聊的,一般没人跟我搭话我绝对不先开口说话,除非是遇到正经的事。
“胖子,你说跟着咱来滇南冒险后悔不?”过了会儿,金子吐出瓜子皮问。
“这有啥后悔的,只要是跟着你们俩好哥哥,我死都不怕,嘿嘿。”胖子笑道。
“咱死不了,你小子还能活起码四十年呢。”借着微弱的电光,看到金子挺乐观。
“对了,哥,你俩都会算命看相,啥时候教教我呗。”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