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七嘴八舌对小爽一顿乱喷,一个熟悉的身影半趴在地上,哈哈大笑,“都该死,哈哈哈哈,都该死啊。”
我指着那人问村民:“他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杨正义回复道:“他是村里的一个傻子,脑袋有些毛病,不用理会他。”
我走近杨正义所说的那个傻子。这傻子正是枯井旁破屋的那名男子,这次他认得我,对我说道:“你活过来了,再也跳不出去了,呵呵呵呵。”
我盯着他看似疯癫的眼睛,问道:“你说说小爽是不是坏女人。”
傻子瞳孔放大,喃喃说:“小爽— — —白,— — —大,— — — 水,嘿嘿嘿嘿。”
这句话听得我浑身不自在,真想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
杨正义听到傻子的胡言乱语,又见我脸色阴沉,赶忙上前打圆场:“别听他胡扯,傻子能懂什么。” 挥挥手,让两名村民青年拖走傻子。
傻子被拖到一边时,嘴里仍旧自言自语着:“你们都尝过,你们都尝过,哈哈哈哈。”
傻子的话里有话,我会改天好好问问他的。继续问杨正义和一众村民:“祈雨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杨正义、杨巧云、村民们都低下头,回忆着不堪回首的往事,良久以后,杨巧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不知道重复了多少个年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说来话长。”
杨正义、杨巧云和几位村民口述了其中的经过:他们所能记起的时间是零一年五月二十一日,也就是今天,而非我所理解的一一年三月二十五日,这之间足足相隔了十年之久。小爽原本是生活在村里的,就在傻子居住的那个破屋。由于小爽名声不佳,村民们将她赶到了村南小河对岸。小爽的茅草屋是她和一个忠实的舔狗阿哲一同盖起来的,两人在那间茅草屋生活在了一起。当然,村民所用的词语极为不堪,我直接将其过滤掉了。村民们虽说不愿见到小爽在村子里出现,不过念及是同村村民,且她行动不便,时常还是会去送些食物瓜果过去。
二十一号早上,有几个小伙子再次送吃的过去给小爽。谁都未曾料到,就在那天早上过后,村子里发生了突变。小爽手不再抖了,腿也不晃了,说话更是变得利索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血人。血人的模样极为恐怖,浑身鲜血淋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小爽和血人一同在村子里游荡,所到之处,村民们都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小爽的眼神也变得异常凶狠,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