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愈发紧张严峻的局势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在空气中炸响:“看看把你给能的,真当钮家没人了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金子一袭黑衣,梳着三七分头,脚下蹬着京城布鞋,优哉游哉地边走边嗑着瓜子,那神情看似闲适,可嘴里吐出的话语却透着一股冷冷的寒意,能将这周遭的空气都凝结起来。
在大道之上,有五人不紧不慢地朝着这边走来,每迈一步皆有三米之远。走在中间的正是金子,而他的左手边,一位是身着清朝黑马褂的男子,只见他手拿一把折扇,斯斯文文的模样,乍一看倒像是个文弱书生;另一位则是身着黑色长袍,头发扎起的冷丽女人,瞧那身形,肌肉紧实壮实,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厉之感。
金子的右手边,有一名穿着满清武服的大汉,脑袋后面还留着一根小辫,那面相看上去甚是凶相毕露,仿佛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胆寒三分;还有一名青年,光着膀子露着凸显的六块腹肌,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明晃晃的金链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狠厉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五人周身黑气缭绕,所过之处,树叶落下,小草枯萎,犹如死神降临。
张春林见状,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满脸皆是惊讶之色。两位姥姥和舅舅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个个也都惊得眼睛睁得老大、老大,那模样,就好像是瞧见了死人从坟墓里爬出来了似的,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张春林嘴巴张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 他们怎么还活着?” 二姥姥更是被惊得踉跄了一步,若不是母亲眼疾手快,赶忙上前牢牢地扶住了她,恐怕她都要摔倒在地了。
“他们是老族长的四大杀手吧?”舅舅满脸惊愕,不禁喃喃自语般反问起自己来。
金子背后四人,是在抗日时期,跟随我奶奶的四大门将,江湖上号称冀州四煞的厉害角色。其中,手拿扇子的那位,是文举人天谴雷煞——钮连山,此人看似文弱,实则内力深厚,小扇一挥,死伤无数;留着小辫的那位,则是武举人血影幽煞——钮傲山,他武艺高强,打起人来勇猛无畏,穿膛破肚轻而易举;有着六块腹肌的青年,是霸魂凌煞——钮安邦,他浑身透着一股霸气凌人的劲头,专门喜欢扭人脑袋;唯一的冷艳的女人,是幽夜邪煞——钮芳云,她手段狠辣,行事风格诡异莫测,冷不丁的便把敌人的血肉掏光。
四大凶煞再加上金子,他们所散发出来的可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压迫感了,那简直就是一种让人感觉随时都可能要命的恐怖气息。
五人不紧不慢地走近了,待走到近前,钮傲山猛地抬起头,双目圆睁,犹如铜铃一般,接着便用那中气十足且透着一股霸道至极的气势,扯开嗓子吼道:“捣乱钮家长子长孙喜宴者,杀无赦!”
此声一出,仿若平地一声惊雷,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八名特战队员,也不知怎地,身体竟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一般,全身瘫软无力,纷纷歪倒在地。众人定睛仔细看去,这才发现,其中两人两人已被挖去了心脏,防弹背心毫无作用;两人脖子上出现两道一寸深血口,血流不止;两人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眼睛暴突;两人皮肉干瘪,全身失去了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