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消费记录你怎么查的?为什么我住了哪家店你会知道?”</P>
“手环……”</P>
南宫行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姜糖把手环撸下来,然后重重惯到了他脸上。</P>
他脸颊生疼,却不及被姜糖目光刺伤的心口疼。</P>
“你跟踪我?”姜糖忽的笑了:“我们还没在一起,你就想着跟踪我是吗?你究竟是算计了多久啊。”</P>
从两个人在一起的那天南宫行把手环给她戴上起,姜糖就没有摘下来过,哪怕这个手环丑的要死,但在她眼里,这几乎是定情信物一样的存在了。</P>
分手都没动过它,此刻却丢在地上,姜糖第一次感觉自己可怜,她只不过是顺着心意草率的爱上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啊。</P>
“这件事以后再说,你需要喝水。”南宫行侧身靠近姜糖,他把水杯拧开放到姜糖干裂的唇边,却被姜糖一巴掌甩开。</P>
水杯恰好砸在圆桌坚硬的地方,玻璃渣碎了一地,水浸湿地毯。</P>
姜糖看着南宫行的眼,捏紧了拳头,从痛到不行的嗓子里硬挤出几个字:“你是不是非要逼我死在你面前?和她一样?”</P>
这话犹如惊雷,南宫行眼里的不解与脆弱通通暴露出来,他浑身都在发抖,看姜糖的眼神都夹杂着痛苦与不堪,南宫行握紧拳头,几度开口几度放弃,最后只是饱含着委屈一字一字问:“你……你怎么说得出口?”</P>
“不就是寂寞吗?直说吧,要睡我几次才能睡腻?我让你睡,十天半个月够不够?睡腻了能不能放我走?”</P>
南宫行松开手,站在那里沉着脸,身上暴怒积蓄到了极限。</P>
“一个月”他说。</P>
“最多一周,不然就别干了。”姜糖冷笑。</P>
“成交。”</P>
下一秒,姜糖就被这个人拉到床下一把推倒在地,南宫行居然从西装兜里摸出了银光闪闪的手铐,冰冷手铐先是拷住左手,绕过圆桌桌腿,又拷住右手。</P>
姜糖穿着纯棉短裤,两条修长好看的腿在地上乱蹬,她没想到会这么直接,连谈判扯皮的功夫都省了。</P>
短裤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扒了,姜糖听到皮扣弹开的声音,满眼不可置信。</P>
她不信这种情况下这个人身体能有什么反应,但在西装裤半褪下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了。</P>
姜糖半躺在地上,在最后一丝尊严也要被剥下的时候,她带着哭腔努力了一下。</P>
“南宫行,你再冷,都不能拿别人的血和泪暖你自己。”</P>
可南宫行笑的残忍,覆手上去把姜糖下身衣物扒干净,他看着姜糖的眼,语气轻佻到了极点。</P>
“可你不是爱我吗?”</P>
他天真又残忍。</P>
“无论你以后要爱谁,这一周你都是我的。”</P>
他温柔又野蛮。</P>
“不好意思,家母死的早,我没人教。”</P>
他可怜又可怕。</P>
“这么久都没猜对,或许是外面的野男人让你忘记了和我一起时的快乐也未可知呢。”</P>
真遗憾,这就是她深深爱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