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便不敢再说话,怎料,对方抿唇沉思片刻,又启口说话了。</P>
“有人在梨溪镇,看见了云为衫。”</P>
金复面露惊异,思索须臾道,“执刃来信之意,难道是请您前往梨溪镇?”</P>
心中一股不满随着问句几乎溢出口,金复绝不敢当着宫尚角的面指摘执刃,但有些话憋了许久真是不吐不快。</P>
他们刚经停渠县不过半日,未得喘息即要出发,下地老黄牛都不带这么使的。</P>
金复正满腹委屈,看见宫尚角幽微摇头。</P>
“不,是远徵。他已出旧尘山谷。”</P>
金复张嘴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派谁去了梨溪镇。</P>
他简直快收不住面上的畏怯,心中一顿干笑,呵呵,原来如此。</P>
好嘛,原来不愉快的根源在这里。</P>
他瞬息摒弃脑中无用的情绪,连说话都变得更为小心翼翼,“那,那执刃来信的目的是?”</P>
他一问完,兀自先惊悚着在心里打个咯噔,徒然心虚地感觉,自己仿佛在挑拨离间。</P>
他无辜地想,可着实没那个意思,但实话实说,执刃这来信颇有些画蛇添足。</P>
你派人便派了,又特地告知远在异方的公子作甚?</P>
呵呵,莫不是和自己当下一样,心虚呗......</P>
大战后,宫门人丁越发凋零,金复时常不忍细想,每每此时,只深感自家公子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