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国,要让天下服,天下才得脊梁。
一切也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
“崔帅,你不是说他要去取许昌,何以改道睢阳”
燕军大阵中,尹子琦一脸狐疑地质问崔乾佑。
刘备现在这样,直接废了他们一半的兵马。
崔乾佑穿着一身大袄捂着,有些萎靡不振,强撑着道,“我原以为他要取河南东道,清外围以谋洛阳,然观南边山西唐军并无动静,实在奇怪……”
“大军分兵,实乃可惜”尹子琦佯作遗憾。
“没那些兵马提前布置,他若真打许昌,就是随便取下了,现在让大军折返就是!”崔乾佑有些不耐烦,“李唐军中,唯此人敢野战。斩此人,江淮花花世界尽在手中。”
“言过其实!”尹子琦也有些不耐了,“此人与之前之敌岂可同日而语?而都是铁血汹涌的兵汉,被你调来调去的,士气已失,莫非你以为对面是个无能之辈吗,任你宰割?”
“你别对我吼,睢阳这里难啃是你的责任!十万大军累月未能破城,不立下一些功劳,何以面对陛下!”
“你其实是贪功,贪功贪到我们陷入劣势,你如何解释?!”
“即便如此,又有何不可?!”崔乾佑终于怒气上来。“你岂不知,陛下扣留精锐番兵,让你和我来打江淮,就是让我两贪功!此中道理,你还不明白?非要我明言!”
尹子琦双目圆睁,但却不语,俨然被崔乾佑说到了关键。
他和崔乾佑都是大将,但论真正的带兵能力,却不是最顶尖的那拨。
而这十万大军,也都不是大燕真正的精锐所在。
这十万大军人是够的,但有多少水分,他和崔乾佑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