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乾真轻扣大腿,接着用手指点点,接着就有五十来名骑士,冲向了前面的山地隘口。
对面的山坡开始骚动,光州兵士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全是闾丘晓的队伍。
他们分散开来,有的立在田乾真对面的荒野上,有的则在两边的坡地上站着。
看着对面凌乱的样子,田乾真冷笑了两声,便用马鞭轻抽了下身边的名传令兵,“依常规行事劝降,言辞需客气。”
于是那传令兵高举小旗,哒哒哒地疾驰到半箭之地,很干脆地要求,“投降。”
敌军哄笑起来,并不理会。
传令兵也没什么表情,重新驰跑回到了田乾真的面前摇头归报,“对面拒降。”
田乾真询问身后的校尉,“后继的步兵到了没?”
得肯定答复后,田乾真将马鞭高举,猛然劈下,这声音在关隘前荡开而来。
刚才还分散在各处的骑兵们迅速集结,直冲敌军阵势。
对面嗖嗖嗖拉弓射出了第一波箭矢,结果因为胆气与距离太远就射击,惹得对面田乾真大笑。
轻骑分两路,交替掩护,极有章法地躲着对面的箭雨,朝对面侧翼绕去。
敌军慌乱加剧,箭雨射出如织。
但田乾真的轻骑始终保持一个微妙的距离,即使箭矢射到了他们的甲胄上,也大多没有什么劲头,仅发出噼啪之声。
“保持阵型压上。”田乾真冷静下令,“另外,再遣步兵,迂回山隘,堵住这股人的退路。”
下达完这个命令后,田乾真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他竟然又能自由使用军队了,而且是在淮南这个陌生的地方,似乎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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